了车。我和老头子坐在后面,李闻声坐在副驾驶座上,至于孟少卿则是负责开车。
李闻声还特地的指了指孟少卿对着我和老头子介绍了一下说道:“这小子叫孟少卿,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听说前辈乃是高人可是对您敬仰的狠呐。”
孟少卿闻言,连忙转身对着老头子谦虚的笑道:“师傅神通广大,道法高深,我实在是打心里面佩服……”
“叫我一声老爷子或者老头即可,至于师傅这个称呼还是能免则免吧!”孟少卿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子冷不丁的一句给打断了。
孟少卿尴尬一笑,也只好点头道:“是是是,少卿知道了。”然后也不在自讨没趣儿,只是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们一行人除了我和师傅,李闻声,孟少卿四人之外,还有四人坐在后面的一辆面包车上。这四人是李闻声找的负责去挖坟的工人,车上也带了不少的工具。
朱永泰虽然现在搬到了北京,但是他的老宅却就住在距离湿河不远的地方,如果开车的话也就只是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罢了。
至于他老婆,也就是宋月柔死后则是被埋在了他们家的后山不远处,称之为龟山。
我们出发的早,所以按照老头子的意思首先是去了朱永泰的旧宅,也就是他原来住的那个村子,叫做河港村。
进入河港村的路是一道蜿蜒崎岖的水泥路,虽然很窄,但却也不算是很难行走。大概是中午十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到了村子。
从眼前的景象来看这个村子倒也还算是繁华,人很多,而且每一家每一户都盖的是那种小平房,因为临近城市的缘故,所以经济条件都相对较好一点。
村口的树荫下还有不少的人围坐在一起乘凉,有几个老大爷在下象棋,也有一些年轻人在打纸牌娱乐。
我和老头子一行人下车,然后向着他们走了过去。这一路上李闻声就有些好奇,老头子不直接让人去挖坟,反而是带着大家来到了朱永泰以前生活过的村子。所以此时就问道:“前辈,我们到这儿来干啥?”
“问问他们,看看朱永泰此人如何。”老头子淡淡的道。
李闻声微微皱眉,细细沉默了一番也感觉那红衣厉鬼的死既然很可能与朱永泰有关,那么倒也有必要了解一下朱永泰这个人。
于是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后来我们向这些村子里的人简单的打听了一下朱永泰这个人,从他们的口中也得知了不少有关于朱永泰和他妻子宋月柔之间的事儿。
但除了朱永泰的事情比较详细一点之外,对于宋月柔此人他们所知道的却冰不多,只知道朱永泰很喜欢她。
两人没有结婚之前,在村民们的眼中朱永泰对待宋月柔那简直就是百般呵护,细腻非常。而宋月柔对待朱永泰也是同样如此,十分恩爱。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个老大爷忍不住叹了口气颇为感慨的道:“可是天意弄人啊!原本在我们看来应该很幸福的小两口儿,可是没想到在新婚之夜的那一天那宋月柔竟然忽然得了急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简直就没有一点的预兆!”
悄无声息,毫无预兆,这一点让我和老头子,李闻声心中的猜测不禁更加肯定了起来,因为她的死是在是太过诡异了。
就算是急症,绝症,那么在病发之前也一定不可能没有一点的预兆,还能进行完整个婚礼。这根本不符合情理。
“说实话,朱永泰那小子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从小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能够在走到如今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只是听说他现在好像依旧尚未娶妻,看来对于月柔那妮子的死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走出来啊!”另外一个从小看到朱永泰长大的老大爷此时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感慨道。
我和老头子李闻声都没有说话,从他们的口中我们得知朱永泰从小十岁之前家里的条件都一直很好,十分优越,乃是他们河港村的大家,有名的地主,可谓是富甲一方。
但在他十岁的那一年,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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