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歌哪里还管什么介意不介意,她连忙握住魏明曦的手,生怕魏明曦下一秒就会后悔一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说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谢魏大师了。”
魏明曦微微颔首,她伸手抚平布料上的褶皱,然后将那锦鲤图叠好放入包中,有条不紊的做完这一切之后,魏明曦才重新看向许沐歌,朝她低声问道:“至于许小姐的师姐王凝萱,许小姐你需要帮忙吗?”
许沐歌叹了一口气,然后缓慢的摇了摇头。
她道:“这是我和王凝萱之间的私事,我自己不去处理,哪里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劳烦魏大师您呢?索xing这转运锦鲤只是吸取气运,并不会害人xing命,如今一早又被我发现了端倪,还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我和她毕竟相识多年,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要先和她谈一谈。”
许沐歌虽然顶着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可内心却还是有几分柔软的,再加上对方是帮助自己多年的师姐,她心中虽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感到了异常的愤怒,可等到这股狂暴的情绪过去,萦绕在许沐歌心头无法散去的,却是疑惑。
见许沐歌目光游离,明显是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魏明曦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有些纠纷一旦牵扯到了感情,不论是什么决定,都只能让当事人自己来做,她们这些旁观者也许能够看清因果,却不能越过当事人去做决定。
人的命数无常,不同的决断带来的结果既有可能相同、也有可能不同;
同样,没有绝对好的选择、也没有绝对坏的选择,好坏祸福不过一线之隔,心念之间便有可能发生转换。
这也就是为什么推演相面一脉一直有一种说法,那就是“看过去准,看未来不准”,当然这个所谓的不准只是相对而言,意思是指能够看出大概,却不能细致入微。
眼下,魏明曦也无法判定许沐歌的决定究竟是好是坏,但她见许沐歌福德宫处滞黯的气已经开始渐渐有了明亮之色,因此魏明曦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嘱托许沐歌凡事要多留一个心眼,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可以先告诉她一声。
末了,魏明曦又留下了一张护身符给许沐歌有备无患,这才拿着那个装有转运锦鲤的包踏上回家的路程。
待到魏明曦离开之后,许沐歌呆呆的伫立在那堵无端空出来了一块的墙壁前怔怔出神。
她用涂着艳丽甲油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魏明曦送给她的护身符,半晌,许沐歌终于还是按捺不下心中涌动着的情绪,拿起手机在联系人里翻到了王凝萱的名字,手指微颤,拨了过去。
几声忙音过去,手机另一边很快就有人接通了电话。
“喂,沐歌啊,好几天没联系了,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伴随着王凝萱那再熟悉不顾的声音一起传过来的,还有汽车在路上高速行驶时产生的风声。
许沐歌皱了皱眉,问道:“师姐,你在外面?”
王凝萱的声音本就柔美,通过手机听起来还带上了一抹惑人心神的磁xing,她低低的笑着,回道:“去见一个朋友,对了,你还没说今天打电话给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许沐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师姐,我最近大概是水逆,诸事不顺,真是烦死了,上次你送我的那幅转运锦鲤挺好看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绣啊?”
手机那边的王凝萱停顿了片刻,然后有些略显刻意的笑了起来,她说:“我还当你有什么事呢,原来是这啊,也没什么,就那样随便绣绣呗,还能有什么技巧可言。”
许沐歌也跟着笑了,“师姐,你知道吗,今天有识货的人告诉我说,你送我的这幅锦鲤转运图上有灵光,和那些拿来糊弄人的东西不一样,这么大的事,师姐你怎么也不跟我知会一声啊?”
手机另一端,王凝萱的笑声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空气倏地凝滞了起来。
许沐歌静静地捏着手机,侧耳聆听着手机那端王凝萱忽而变得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
半晌,王凝萱才重新开口,但却已经换上了另一幅口吻,“许沐歌,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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