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我便当场赐婚?”
“队长你做个人吧!怎么回事啊!女的追着送花就算了,怎么还有男的啊!”已经被追着跑了一条街的罗星弈听完纪舒窈的“诏令”,顿时感到了前路的茫茫黑暗。
“不玩了!瞿临你说得对,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我这就把球jiāo……”
话还没说完,瞿临伸手一截,把他的球抢下来,拉着人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快走!”
阳光灿烂的下午,整个圣城都被游戏的欢乐气氛点燃,鲜花满天,欢声笑语不断。
大家都想在热闹气氛中讨个好彩头,只要玩笑不过分,不论男女老少,一旦碰上罗星弈和瞿临,都会围上去追着笑闹一段路程。
佩戴银饰的姑娘们锲而不舍地围堵两位“心上人”,奔跑间银饰闪耀,在阳光下反shè出炫目的光彩;熟悉街道捷径的小孩们神出鬼没,经常从出其不意的角落袭击而来;甚至就连罗星弈训练过的一队护卫军此时也想起了有仇报仇,跟在后面大喊:“教官别跑啊!jiāo出金球大家还是朋友啊!我妹妹桃源王祖贤你考虑一下吗?”
罗星弈和瞿临携手跑过广场、街道、木桥,碰见了欧阳瑛。
欧阳瑛看见罗星弈和瞿临浑身挂满鲜花彩带的样子,笑得生活不能自理。罗星弈便盯着这位“队友逃难我bào笑”的瑛老板,惊慌失措地大喊:“欧阳瑛,你把我的金球还给我!”
“卧槽!狠还是你狠啊兄弟!”淹没在人群之中的欧阳瑛愤怒地喊出了这句话。
路过一家老年疗养院时,正在门前陪老人晒太阳的郝医生看见了两人,也招了招手:“加油啊!”
罗星弈大喊没问题,和瞿临一起快步甩开紧追不舍的人群,穿过一条窄巷,跑到了一处相对无人的河道前歇了口气。
因为本来就是游戏娱乐,罗星弈也没出什么全力,稍微喘了两口气,回想起这莫名其妙一路逃跑的经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什么沙雕游戏啊,你知道我后面有一个兄弟吗?他追了我一路啊!他不累的吗?我真是服了这群人了。”
笑着笑着,罗星弈想起他那颗拼死拼活保下的球,问道:“瞿临,我们的球还在吗?”
瞿临便把球拿出来,递给了罗星弈。
罗星弈接过这颗意义深远的球,忽然想起一件事,就一正神色,一边看球,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刚刚好像记得有个人,一开始很不想参加这个游戏,但是后面听说会被赐婚,抢球抢得比谁都快,拉着我跑了一路……那个人是谁呢?我怎么想不起来?”
瞿临凉飕飕看他一眼。
罗星弈瞬间就绷不住笑出来了。
别在他头上的那支花在奔跑的过程中被折断了,但没有完全断,连茎耷拉了花朵挂在头上,随着罗星弈笑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像一根呆毛,特别好玩。
瞿临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两个人像中了邪一般对着笑个不停,互相把挂在对方身上的彩纸彩条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取下来。
罗星弈老老实实一边笑一边帮瞿临整理,却被瞿临恩将仇报挂了满头花环,正想说这个人怎么还带添乱的,才恍惚发现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瞿临笑了。
他见过瞿临很多种笑容,嘲笑、冷笑、逞凶好斗的笑、皮笑肉不笑、礼貌微笑……却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单纯开心的笑出声来。
以前瞿临总是冰冷的,罗星弈还记得自己曾形容他是一片千里冰封的冰原,再好看的外貌,都挂上了冰霜。但没有人知道,此刻那片冰原消融后,唯有“闪耀”二字,能配得上他的眉间意气。
一刹那,罗星弈觉得这半座城的跑路好像都值了,不累,一点都不累,心像是被彩色棉花糖满满塞住,轻轻软软,又很甜。
柔软的金色商风中,河水波光,罗星弈把从自己身上摘下的一朵白色玫瑰花递了过去,递到了瞿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面容前,对他一笑:“花花送你,配你。”
瞿临收了笑,眼角的笑意却掩藏不住,他接过纯白的花朵,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别到了罗星弈耳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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