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老命做担保,如果他们再敢对你们不敬,我们二话不说,就先把命赔给你。”强叔说到这里,向着身后一群人怒喝一声,“一群不开眼的小王八蛋,还不跪下求你们辰爷?还等着找死吗?”
一群人如梦初醒,在葛民权的带领齐齐跪倒在那里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道。
梁辰终于受不住,长叹了一声,“也罢,也罢。二位,你们就起来吧。”
“谢谢辰爷,谢谢辰爷……”一群人如蒙大郝,千恩万谢地道,两个老头子心底下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拉着梁辰的手道谢不迭。
“同叔,强叔,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他们以下犯上,不讲道义,最重要的是还对虞叔包藏祸心,就算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这一点,我希望你们不要再阻拦我了。”梁辰轻轻挣出了自己的手来,指着他们身后的一群人道。
“应该的,应该的,这群猴崽子平素里就是目无尊长、妄自尊大,现在一脚踢到了铁板上才知道自己是夜郎自大、坐井观天,辰哥你教训得对,我们平时也是疏于教导,结果养出了这帮不念恩的白眼儿狼。想做什么,你尽管动手去做,只要不伤他们『xing』命,为竹联帮留下根本,那就行了。”强叔和同叔一起点头道。
其实他们心里头也憋着一口气,这些猴崽子这几年来确实有些不象话,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些老头子放在眼里,有事儿的时候请自己出来充充场面,没事儿的时候就把自己一脚踢开,这一次搞什么公投居然连跟他们两位竹联帮内最德高望重的前辈都没有通告一声,实在太不像样子,是该有个强势的人来管教一下他们了。可恨的是,自己两个人年老体衰,并且已经远离江湖多年,空有个辈份名声,至于实权,早就被这帮小崽子架空了。现在梁辰横空出世,揍得他们连东西南北都分不出来了,倒也替他们出了心头一口恶气。
“那就好,同叔,强叔,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必罚。既然如此,我也不杀他们了,每个人自己动手,切下一根小指来,以示薄惩。”梁辰说到这里,眼神扫过了那些人,哼了一声道。
相对于刚才又要砍手又要把人扔下楼去的,这一次的惩罚确实是轻多了。
一群人哪里还敢再讨价还价,当下,一个个咬着牙站了起来,颤着手握着刀子,开始拣起张山他们扔在地上的军刀,挨着个儿的自己给自己断指放血。
葛民权长舒了口大气,刚要接过旁边一个帮众的刀子准备咬牙根儿剁掉自己的手指头时,突然间就感觉到了一道森冷的光芒『shè』了过来,让他心底瞬间一凉,手中的刀轻颤着,没剁下去。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葛民权,是吧?”梁辰冷冷一哼道。
“是,是,辰爷,我就是小权子。”葛民权颤着声说道。
“虽然我已经答应了同叔和强叔不杀你们,不过你的情很特殊。因为,刚才你和武维安一起刁难我大哥。现在武维安死了,那么,你呢?只想就切根手指了事吗?”梁辰不紧不慢地说道,也让葛民权浑身一冷。
直到现在,他终于发现了梁辰的可怖之处,也终于明白了梁辰的底线所在。虽然这个梁辰重情义,但不代表他重情义的同时就会放过触犯过他兄弟亲人的人,这就是他的底线。一旦越过这个底线,想不付出代价都不是不可能的。
葛民权咬了咬牙,知道现在绝对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了,如果自己再磨叽下去,恐怕非但保不住这一只手,连命都保不住了。
“辰爷,我错了,我自己砍下一只手来向您赔罪。”葛民权将自己的左手搁在了桌子上,右手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一刀便砍下了自己的左手。
登时血光迸现,强大的血压将鲜血直接泵出了几米远,喷了对面的人满头满脸,那只断手还在桌子上来回地抽搐着,神经还没有坏死。
“嗯,念在你是初犯,也就罢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需要赔罪的人不是我,而是梁爷。”梁辰指了指梁子恒,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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