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也可以,这罚酒得跪在地上喝。”
“我跪下喝也可以,不过我这人八字太大,生下来就克父克母。万一我跪下之后,忠哥你生受不起,回家就被人捅死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康剑飞说着狞笑着问道,“忠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干你娘,敢来这里消遣老子!”花季忠抡起卡拉ok的话筒就冲康剑飞砸来,屋里屋外的小弟听到动静也围过来想要动手。
康剑飞脸上笑容不变,左手抓住花季忠握着话筒砸过来的那只手,右手一伸已经扣住花季忠的喉咙。
花季忠喝了许多酒本就反应慢,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感觉自己的咽喉和手腕都被铁钳给夹住。
“草,非要『bi』我动手!”康剑飞一脚蹬翻面前的茶几,玻璃的台面顿时哗啦啦地散碎一地。他冲花季忠的那些小弟笑道:“都出去,我跟你们忠哥有事要聊。”
“干你娘。敢到竹联帮的场子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快把忠哥放了!”
“砍死这狗杂种。”
“……”
小弟们纷纷大叫大骂。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的,因为康剑飞此时手里正握着一把小刀,刀刃还在花季忠的脸上擦来擦去。
康剑飞擦了一会儿,刀片把花季忠的胡子就刮去一些。似乎是觉得没意思。他收起小刀放开花季忠,笑道:“忠哥,我好心来给你赔罪,你别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咳咳……”花季忠被卡住脖子许久,突然得到自由后立即连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拉开与康剑飞的距离。
花季忠刚想招呼小弟围殴康剑飞,康剑飞突然冷声说道:“我不想伤人,你别再『bi』我动手。”
花季忠『揉』『揉』脖子,脸『色』yin晴不定地看着康剑飞。最后还是挥手让小弟们全出去,连那个陪酒小姐也赶跑了。康剑飞给他的印象很特别,就像是他面对陈其礼和张桉乐时那种感觉,那种yin狠让花季忠不寒而栗。
康剑飞笑道:“现在我们能正常说话了吧?”
花季忠憋着一肚子火问:“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我先跟你说清楚,王珂跟你那剧组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管的。你的人坏规矩在先,如果他不另外找小段做制片,我今天下午就已经带人找王珂去了。”
康剑飞品着红酒道:“那点钱我还不在乎,我今晚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引荐一下。我要见你们老大陈其礼,跟他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花季忠问。
“你没必要知道。”康剑飞笑道。
花季忠冷笑道:“鸭霸子什么身份?你不说清楚什么理由,我怎么跟你引荐?”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天厨餐厅等着。你就问送钱给他要不要吧。”康剑飞说完把杯子往沙发上一扔,直接起身离开包房。
门外堵了二十多个竹联帮小弟,康剑飞视若无睹地走过去,那些人没听到花季忠的命令,下意识地纷纷让出路来。及至康剑飞离开夜总会,这些竹联帮帮众才议论纷纷,虽然大家刚才闹得破不愉快,不过康剑飞这种单刀赴会的架势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草,你们没看见,刚才那姓康的动作好快,绝对是武林高手!”
“我知道,报纸上有说,他师父是个隐世高人。”
“武功好有个屁用,再他妈赶来竹联帮闹事,一颗子弹嘣了他。”
“……”
…………
…………
《中国时报》的记者当晚就去医院采访了受伤的陈勋旗等人,不过第二天却未见报。报纸上最轰动的消息,反而是秦祥麟因为林清霞被康剑飞夺走,自暴自弃招『妓』回家过夜,结果被记者从对面的楼上拍到了床照。
林清霞面对记者采访时,当众表态说她跟秦祥麟再没任何关系,显然是对秦祥麟失望透顶了。
此新闻昨天已经在香港传开,但台湾的观众今天才见到,秦祥麟也一时间成为批判地对象。
此时的港台娱乐圈其实都相对保守,秦祥麟以前虽然滥情,但至少是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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