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就算吃『yào』,也要花三天才能痊愈。
而郑翼晨居然夸海口说能当场治愈她的感冒,无疑是十分荒唐,没有半点医学根据。
他们这些人做为西医,都有一点自认上等人物的自矜,中医在他们看来等同于落后和愚昧,既然先进的西医手段治疗都要三天才能治好谢华的感冒,中医又怎么可能用更短的时间治愈呢?
黄光托现在是骑虎难下,没有他不答应的份,再者他本来也没打算拒绝,狂笑几下,这才说道:“好啊,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倒要看看,中医到底有什么绝世秘方!”
那些内科医生轰然大笑,仿佛要掀翻这间房间似的,蒋国辉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局面已经轮不到他控制,只好静观其变。
谢华觉得无所适从,有些胆怯,想不到现在又节外生枝了。
郑翼晨则是一脸淡笑,如巍巍高山,岿然不动。
第20章 一针治病
等笑声停歇之后,他才淡淡说道:“笑完了吗?接下来请你们保持安静,我要给病人做治疗。”
人群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起哄道:“没问题,我们连呼吸声都会好好控制,保证不会打扰你治疗,不会给你失败的借口。”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在场人都安静下来,冷眼旁观,看郑翼晨能玩出什么花样,而黄光托已经在幻想待会儿要用什么样的角度拍照,才能把他的英明神武,与郑翼晨的狼狈潦倒完全显『露』出来。
看到郑翼晨从白大褂两边的口袋拿出一排毫针和相应的消du工具,旁观的人这才知道他选用的治疗方式原来是针灸。心里满是不屑:“针灸最多只能治疗一些肌肉劳损的痛症,怎么能用来治疗内科疾病?”对这场赌局的胜负更加了然于胸。
谢华看到尖细的毫针,心里也是有些恐惧:“医生,你……你该不是要拿针扎我吧?我很怕痛的。”
郑翼晨理解一般人看到针的恐惧感,他还遇见过一些晕针的人,在毫针刺入体内后整个人轰然倒地,要掐人中才清醒过来。
这种恐针的情绪如果不安抚好,针刺的疗效会大打折扣,郑翼晨非常温柔的和谢华说道:“阿姨,不怕,一点都没事,你看我。”他先拿一根针面不改『色』扎在自己手上,以证明针刺是不会痛的。
谢华看郑翼晨淡定的模样,稍微有些心安,但还是说道:“我……还是有点怕。”
“阿姨,如果你怕,就先闭上眼睛。”郑翼晨说道。
“嗯,好的。”谢华赶紧闭上双眼,“来,你针吧,我不会叫出声的。”
郑翼晨用安尔碘消du谢华左手手肘皮肤后,以“飞针”的无痛进针手法,将一根一寸半的毫针刺入谢华的“尺泽『xué』”。
毫针刺入之后,谢华还懵然不知,闭着眼问道:“医生,你怎么还不快扎针?”
郑翼晨笑道:“阿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我已经扎好针了。”
谢华将信将疑:“明明没有半点感觉,为什么说扎好针了?”她睁眼之后,看到竖直扎在手肘的毫针时,惊叹一声:“真的扎进去了,一点都不痛,医生你好厉害。”
她的由衷赞叹落在那些有心人眼里,就成了略显浮夸的表演,不少人都怀疑她是不是为了配合郑翼晨,才刻意表现成这样,说是不痛,其实心里痛得要命。
郑翼晨松了口气,谢华终于消除了对针刺的恐惧,接下来就要消除她对针感的恐惧,针刺后酸麻胀痛的得气感,也会让有些人感到不适,郑翼晨先小幅度行了一下针刺手法,调好经气,等谢华适应了那种在她想来十分古怪的针感后,才开始实行治疗。
治疗感冒的『xué』位其实有很多,例如枕骨下的风池『xué』,脊柱正中的大椎『xué』,位于两侧背部肺腧『xué』,都是治疗感冒十分有效的『xué』位,这几个『xué』位的治疗效果绝对远远超过他现在所选的“尺泽『xué』”。
而郑翼晨不选用这些『xué』位自然有他的理由,这些『xué』位都不适宜使用大幅度的捻转提『chā』等针刺手法,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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