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晨站起身来,笑着说道:“阿姨,请问有什么事吗?”
老人慈祥一笑:“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来医院当然是看病了。”
郑翼晨摇摇头:“你岁数虽大,看起来精神比我这个小伙子还好,绝不可能是来找我看病,你有事还是直接开门见山说吧。”
老人目中讶『色』一闪即逝,自我介绍道:“我姓司徒,***凤,是华夏针灸协会的南方分部的副会长。”
一听到华夏针灸协会的名字,郑翼晨肃然起敬,躬身行了个礼,主动搬张椅子请***凤坐下再详谈。
华夏针灸协会在民国初期设立,如今已有过百年的历史,经历过数次战火洗礼,在诸多针灸大家的多方维系下,一直屹立不倒,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医医学界一个影响力巨大的协会。
在推广中医传统医学方面,华夏针灸协会数代人付出了许多心血,才能让针灸在西医冲击下,依旧能走出自己的特『色』道路,在夹缝中生存,当中『yào』没能被国际认可的时候,针灸已经走出国门,在欧美各界,引起强烈反向。
近代针灸名家,如承淡安,陆瘦燕,郑魁山等人,也曾在华夏针灸协会身居要职。
只要是针灸专业的医生,提起这个历经百年沧桑,声名不坠的协会,总会发自内心的敬仰。
***凤坐下后,握拳轻轻敲打着大腿,叹息道:“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走了几分钟的路,腿就开始酸痛。”
郑翼晨说道:“司徒会长,你日理万机,百忙之中抽空来我这里,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专门来看看,那个能把堂堂针王,挤兑到另谋出路的年轻人,到底长什么模样。”郑翼晨『摸』了『摸』脸:“现在你看到了,有何感想?”***凤佯作沉思,开口说道:“zhēn rén还是没有镜头上那么好看,看样子p过的。”
郑翼晨脸上一红,辩解道:“主要是我最近睡眠质量差,间接影响了我的形象。唉,就因为这六秒钟的镜头,我天天被人『sāo』扰,作息时间都被捣『乱』了!”
他斜睥一眼***凤,既然她说自己没有镜头好看,无疑是看了纪录片之后慕名而来,也算是『sāo』扰他的一员。
被一个五十来岁的『fu』女『sāo』扰,任谁都不会感到高兴。
***凤笑道:“到了我这年纪,一个男的帅或是丑,不过过眼云烟。几十年后,都是一坪黄土,我可不是为了看帅哥才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见识你挤兑人的功力。”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我是为了你的医术而来!”
郑翼晨嘴角含笑:“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哪有资格入会长的法眼,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为好。”
***凤目光灼灼,盯着郑翼晨说道:“有志不在年高,能够让顾明高忌惮,本身就是值得自傲的本钱。你知道顾明高‘全国定点脑瘫专科’的成立,是谁在幕后做推手吗?”
她指着自己说道:“就是我!联系央视栏目组给他拍摄纪录片,联系晨涵儿童基金会捐款的人,也是我!我为了让顾明高借势而上,费了偌大心血,偏偏让你一个小伙子从中作梗,活生生毁了一盘好棋!”
郑翼晨苦笑道:“原来你老人家今天是来兴师问罪,来者不善啊!”
***凤摇头说道:“这不怪你,要不是顾明高藏有私心,故意将你排除出‘脑瘫专科’的项目,一切都不会发生,这是他咎由自取。我就不明白了,他成名多年,还要跟小辈怄气,不但不扶持,还要打压,唉,真是太让人失望了,顾家三世积累,到他这一辈,算是彻底败光了!”
郑翼晨说道:“起码在外界人看来,他依旧是医术高超,悲天悯人的一代针王,这就够了。”
“外界人不知,我们华夏针灸协会的内部成员,难道还不清楚吗?”
***凤冷哼一声,面布寒霜:“昨天我们已经联名把他逐出了华夏针灸协会,只不过顾全他的名声,没有对外宣布罢了。”
郑翼晨这才知道,纪录片让协会的人引起对自己的兴趣,顾明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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