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方便联系,下次再和你jiāo流武术。”
互换联系方式后,刘宫熙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他前脚刚走,杜子钦后脚就带着鼻青脸肿的白慕农走了进来,他对白慕农态度恭谨,小声陪笑,白慕农大概刚进局子时被他欺负惨了,对他态度的大转变很是戒备,甚至怀疑杜子钦是不是笑里藏刀,在酝酿什么诡计对付自己。
郑翼晨大马金刀,背靠木椅,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香茗,静候两人走到他面前。
杜子钦领着白慕农,快走几步,弯腰侧立,涎着脸对郑翼晨说道:“郑医生,人给你带到了。”
郑翼晨把茶杯塞到他手中,当个小厮一般使唤:“子钦啊,茶水都凉了,快点倒掉重新换过。”
杜子钦难得逮到一个做人民公仆的机会,自然不会推辞,接过茶杯,从抽屉里拿出茶叶,走向茶水间,经过白慕农身边还不忘挤出一个灿如菊花的微笑:“白先生,要不要也给你泡一杯好茶?”
白慕农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无福消受,等杜子钦离开后,讶异的望着郑翼晨,他对这个暴打过自己的年轻人可是印象深刻,恶声问道:“怎么是你在这里?老头呢?”
郑翼晨眉头一挑:“叫谁老头呢?身为人子,最起码也要称呼一声爸,如果不是你爸拜托我来保释你,我才懒得来见你。”
白慕农拉过一张椅子,一屁股就待坐下:“老头自己没本事保我,还得开口求你?他可真够窝囊……”
郑翼晨抬脚踢飞他的椅子,白慕农坐了个空,轰然倒地,『揉』着尾椎,哼哼唧唧道:“哎呦,痛……你在做什么?”
郑翼晨冷冷盯着他,语气yin寒如霜:“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不,准,叫,他,老,头。”
白慕农也是个犟脾气,虽然被郑翼晨盯得心里发『毛』,也不肯轻易服软:“我有今天,就是因为他无能,他没资格做我爸。”
郑翼晨起身,伸臂揪住他的衣领,将白慕农拖离地面,恶狠狠说道:“你自己是个朽木不可雕的废材,还好意思抱怨自己父亲?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你活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谋生的技能?唯二的技能就是啃老和斗殴闹事,你不觉得惭愧吗?”
白慕农死命挣脱,也无法脱离郑翼晨的掌控,戾气十足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没用,我现在还是白家的少家主,用得着在这里被你欺压?”
郑翼晨有些无语,白慕农的大脑回路明显异于常人,如此无耻的理由他也能说的理直气壮。
他把白慕农按在座位上,返身坐回原位,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相当恶劣,正好杜子钦泡好茶屁颠颠送到郑翼晨手中,郑翼晨揭开茶杯的杯盖,仿佛为了解气一般喝了一大口茶,下一刻尽数喷到杜子钦的脸上:“哇哇,好烫好烫。”
杜子钦被高温的茶水喷到脸上,仿佛火烧一般,通红滚烫,冒着缕缕白烟,恨不能在地上打滚一番发泄刻骨的剧痛。
可他到底还是撑过来了,泪眼汪汪看着吐舌龇牙的郑翼晨,幽幽说了一句:“刚刚烧好的一百度开水,能不烫吗?”
“你也不早点提醒我。”
这句话就有些无赖了,泡茶用开水不是常识吗?还用得着提醒?
杜子钦也不敢反驳,温顺的问道:“太烫是吧?要不……我帮你吹吹。”
郑翼晨一脸嫌恶:“吹你妹啊!要是沾了你的口水这茶还能喝吗?给我闪一边去,我等它凉了再喝。”
杜子钦面红耳赤,唯唯应了一句,退到一边。
他放好茶杯,指着白慕农骂道:“要不是你老子,你现在还得在监狱里待着,捡肥皂捡到手脚发软,菊花bào裂,把牢底坐穿,顺便把『xing』取向都改变了!”
白慕农回了一句:“你不过是一个外人,我们父子俩的恩怨,轮不到你『chā』手。”
郑翼晨哈哈一笑,环抱双臂:“好,我是外人,我还真不想管你的破事。你******给我滚回牢里去,我不打算保释你了!杜子钦!”
杜子钦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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