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来科室,科室的大小事务,还是要靠你,喜钦,浩滨撑着。”、
“近段时间?具体是多长时间?”
“一个半月。”
刘敏娜沉下了脸:“在其位,谋其事,你身为主任,对公事置之不理,一股脑丢给我们几个下属,忙着做自己的私事,好意思吗?”
“你要是不乐意,可以不干!”
郑翼晨怒目而视,刘敏娜自认为站在公理一边,心怀坦『dàng』,平静的与他对望。
袁浩滨赶紧打圆场:“师兄,你不要生气,敏娜这两天来月经,难免脾气暴躁,情绪失控,我代她向你道歉。”
他心里暗自奇怪,郑翼晨自从去了一趟家,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对刘敏娜的话表示肯定,嘻嘻哈哈自承错误,绝不会说出这种不近人情的话。
刘敏娜硬气的道:“我没来月经,也没有错。就算我真来月经,也不会影响我的情绪和判断。”
郑翼晨对上她那双澄澈的眸子,怒火平息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敏娜,你不乐意做这些事,以后你不用再负责,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管理科室的事,就jiāo给喜钦和浩滨。”
他说完,伸手拍了拍庄喜钦和袁浩滨的肩头,以示勉励,袁浩滨苦着脸,不知作何反应,庄喜钦低头应道:“明白了,师兄。”
刘敏娜道:“师兄,你根本不明白,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再苦再累也无所谓。刚才……刚才邓光荣院长打电话过来,语气很不好,打算追究你上任以来多次旷工这件事,还让你去他办公室,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种工作态度,我怕……”
她一贯冷静理『xing』,此时担忧郑翼晨饭碗不保,眼眶一红,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正因她如同机械一般严谨刻板,眼泪也显得格外珍贵。
袁浩滨一副被吓『尿』的表情:“你居然会流眼泪?我一直以为你先天泪腺严重退化,早就丧失这项功能了。”
郑翼晨也慌了手脚,连忙道歉:“敏娜,对不起,师兄的语气太重,你别哭,别哭,妆都化了。”
“我,我没化妆。”
“也对,我们家敏娜天生丽质,不化妆的样子,比别人化妆好看一百倍。”
刘敏娜破涕为笑,旋即恢复冷漠的神『色』:“你这套说辞用来哄别的女孩或许有用,我可是全盘免疫。”
袁浩滨用手指刮了刮脸:“我不信,你刚才明明笑的跟朵花似的,你的免疫系统瘫痪了。”
郑翼晨展颜一笑,再次对刘敏娜郑重道歉:“敏娜,对不起,我最近烦心事太多,脾气燥了点,说话不经大脑,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袁浩滨不依不饶:“师兄,这就是你不对了,只顾着跟敏娜道歉,也不顾一下我的感受,上次那记过肩摔,差点把我腰椎间盘都摔突出了,你也该道个歉,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郑翼晨无奈摇头,也跟他说了句对不起。
刘敏娜正经说道:“师兄,你要记住,不管你做出任何决策,睿智也好,愚蠢也罢,我都一定支持,我知道你有心事,我会做你的后盾。”
庄喜钦道:“还有我。”
“自然也少不了我。”
“……”
郑翼晨看着那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心头涌入一阵暖流,数日来的yin郁扫去大半,大笑道:“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轮到你们为师兄遮风挡雨,好好运作这个科室,让师兄没有后顾之忧,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
刘敏娜听他话中意思,是打算铁了心暂时抛下科室工作,面『色』一变:“师兄,你不理会邓院长的警告?”
郑翼晨摇摇头:“等我忙完自己的事,我会给他一个jiāo代。”
“你要做的事,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你把饭碗也丢了?”
郑翼晨神情坚毅,不假思索的道:“只要能完成这事,为一个孤苦老人讨回一个公道,别说是丢饭碗,就算把命丢了,又有何妨?”
“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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