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翼晨第一反应是把剃须刀伸到腋下,而不是塞到内裤里,下半身的『毛』岂非也能归入“人体多余的『毛』发”之列?
一个正常人长时间没有整理仪容,换洗衣物,邋遢程度而想而知,在黄展看来,郑翼晨凌『乱』油腻的发型,专注凌厉的眼神,皱巴巴的服饰,都像极了n年前的一个网络红人:犀利哥。
他也可以打包票,不比造型,单从体味来说,郑翼晨已经在犀利的道路上一骑绝尘了。
类似的制『yào』bàozhà事故陆续发生了好多次,有时候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连着bàozhà数十回,周围的人也习以为常,就当是放了个响pào,沾染点喜气,提起灭火筒灭火去了,动作绝对比消防队还娴熟。
郑翼晨可无法淡然处之,只因每一次的bàozhà,都意味着他在制『yào』的步骤出现了失误,不得不转换思路,重新来过。
黄展也敏锐的察觉到,失败的次数越多,郑翼晨的神态与举止也发生了变化,眼睛越发有神,嘴角开始上扬,与之前的魔障模样大相庭径。
悲观的人视屡次的失败为无情的重击,乐观的人则将失败当成了成功的垫脚石,郑翼晨毫无疑问是后者,败则败矣,思路却愈发清晰明朗,炼制新『yào』的把握越来越大。
对黄展来说,发生在郑翼晨最最可喜的变化,就是他终于察觉到自己一身的臭味,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假以时日,郑翼晨必能制出新『yào』,问题是他必须与时间赛跑,随着日子的推移,家主大比的期限迫在眉睫。
在郑翼晨炼『yào』的过程中,白祺志毫无疑问也在紧锣密鼓制出自己窃取的『yào』方,以求在家主大比的比试中巩固自己的地位。
郑翼晨究竟能否在期限之内研制出新『yào』?
这种新『yào』是否能胜过白祺志的『yào』?
四月初七,中午时分,距离家主大比还有两日时间。
黄展跟往常一样,推着餐车,一瘸一拐走到铁门前,没等掏出钥匙,铁门自动打开。
『yào』香四溢。
郑翼晨带着一脸招牌的笑容,抚『摸』着刚刚洗干净的头发:“班长,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黄展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结结巴巴说道:“你……你要出来了?”
“没错。”
郑翼晨既然出关,自是代表他的新『yào』研制成功了!
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强行消化最艰涩玄奥的中医『yào』理知识,还制成一样新『yào』,其中的艰难险阻,如登天堑,步步惊心。
他凭着一股近似魔障的毅力,硬生生完成了这等壮举。
郑翼晨一如既往,从未让人失望。
“你几时启程?”
“明天。”
黄展高兴之余,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次去,你胜算有几分?”
郑翼晨斩钉截铁回答道:“必!胜!无!疑!”
第六百一十四章 旧恨
从高州火车站往北三百公里,就是当地最负胜名的旅游景点:沧澜山。
沧澜山山势连绵,气势磅礴,如龙盘旋,围在垓心的是一个村落,名叫白庄,顾名思义,白庄里的每一个人都以白为姓。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白庄的人仰赖着沧澜山独特的山势,丰沃的土壤,适宜的气候,家家户户以种植草『yào』为生。
这里出品的草『yào』,种类丰富,质量上乘,比之某些地道『yào』材,也不遑多让,游客到沧澜山游玩,总不忘到白庄购买一些中草『yào』,以资备用。
白庄的名号在高州享誉盛名,每年到这里游玩住宿的游客,不下数千万人,却少有人知道,白庄分为内庄与外庄,外庄对外开放,供游客住宿游览,来者不拒,而内庄则是一个绵延数百年的大家族的核心,是白氏主家的住所,非但游客无法进入,就连住在外庄的白氏分家子弟,也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才能有幸一窥内庄的真容。
能被白家视为开放内庄的特殊时日,寥寥无几,二十年一次的家主大比,却是当之无愧的重中之重,因为这次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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