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总行了吧?”
“够爽快,你要不是害我姑丈的帮凶,换一个其它的场合,我一定请你喝两杯,可以把眼泪收回去了。”
凯爷泪眼婆娑,悲戚的道:“收不回去,我是真的疼啊!”
郑翼晨见老人脸『色』开始发白,怕他失血过多,赶紧去扯下刘能和登叔的名贵领带给他包扎。
当他包扎好时,反锁的房间门被一脚踹开,十来个全副武装,荷qiāng实弹的警察在刘宫熙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郑翼晨举手敬礼,笑道:“你们队伍效率真高,从进屋到破门,才用了不到两分钟。”
刘宫熙见到郑翼晨平安无事,面容一松,正经的道:“跟我们平时对付的狡猾罪犯相比,控制这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保证每一个逃得掉。”
他身边一个拿着冲锋qiāng的下属道:“说的没错,就是外面的环境太恶劣,我一身的臭味都不知要洗多少次澡才洗的掉。”
另一个刑警笑道:“你拉倒吧,单身小青年一个,有点味道怕什么,我们这些已婚人士就惨了,要是这股味道洗不掉,老婆肯定连床都不让上。”
另外几个明显是已婚人士的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未婚的小青年辩解道:“我处女座的,不行吗?”
任务顺利完成,他们也乐得卸下那副铁骨铮铮的形象,说几句玩笑话放松,直到刘宫熙下令搜索现场和照顾伤者,他们才分工行动,在郑翼晨的指点下,『bi』问了登叔密码,打开保险箱,里面除了钱,还有剩余的“蓝**法”,以及数十支不同型号的qiāng械。
刘宫熙看到du品和qiāng械,不由得『露』出笑容,他一直在苦恼带着一大班子人来扫赌窝这事报告没法写,现在可以借口说是收到情报,来扫du和缴qiāng,顺便端了个非法聚赌的窝点。
重伤的刘能和登叔都被抬了出去,郭哥和小七自从被郑翼晨踢了一脚,一直躺在地上呻『吟』,刑警用qiāng托打了几下,让他们不要装死,赶紧自己起来走。
郑翼晨轻描淡写的道:“还是叫人抬吧,手脚轻一点。这两人都是脾出血。”
刘宫熙扬了扬眉:“下手太重了吧?”
“一脚,我就出了一脚,只能怪他们抗击打能力太差。”
“是你战力指数bào表才对!”
那刑警愣了一下,招呼了几个人帮忙搬抬小七和郭哥,心下暗道:“不愧是刘副队的师叔,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要不是他提醒,这两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凯爷年纪最老,受的伤也不轻,却是在场唯一一个能走动的犯人。
他戴着手铐,佝偻着身子,一个年轻刑警在背后押送,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望向郑翼晨。
刑警叫道:“不耍花样,快点走!”
凯爷道:“小子,我有问题要问你,不弄清楚的话,我死也不瞑目。”
郑翼晨笑道:“你该不会想问我怎么拿到同花顺吧?我可真答不出。”
凯爷道:“最后一局牌,你赢了最多钱。我觉得是我们疏忽大意,再加上你运气好,你才能赢,并不是你牌技有多高。”
郑翼晨点点头:“没错。”
凯爷道:“让我想不透的是你一开始赢的那些牌局,根本不是单纯的运气可以解释,台面上明牌暗牌加起来十七张,我们五个人可以知道十五张牌是什么牌,可你只知道七张,掌握的牌面信息少我们太多,却赢了大部分的赌局,这种牌技,我从未见过,教你玩牌的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他到底是谁?我这把老骨头如果能挨到出狱,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郑翼晨哑然失笑:“我今天第一次玩牌,人生苦短,不能辜负美好韶华,有闲情拜师学打牌,还不如看多几本医书治病救人更有意义。”
凯爷觉得受了侮辱:“我诚心诚意的请教,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要糊弄我,第一次玩牌,就能赢过我们五个的联手?”
郑翼晨认真的道:“我真没骗你。我能赢你们,跟我的牌技无关,我有窍门。”
凯爷激动的道:“可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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