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胆不像你说的那么小。看在你那么主动的份上,姐姐就脱光光给你看个饱,就当是付给你的诊金了!”
“不要!你真脱的话,我只能一走了之,以证清白。”
谢倾城见他手都放在了门把上,也担心玩笑开过了头,他真的会落跑,笑着说道:“好好好,姐姐信你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可以转过来了,你放心,该遮挡的地方,我都挡的严严实实,你真想看也别想看到一丁点。”
郑翼晨这才拧转身子,视线一扫,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脸『色』变得十分尴尬,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谢倾城见他神情古怪,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原来他眼力与记忆委实太好,刚刚那惊鸿一瞥,早已将谢倾城的曼妙身姿嵌入脑中,挥之不去,看不到的部位,完全可以脑补,换言之,谢倾城的这条『毛』巾,裹了也跟没裹似的。
郑翼晨头一次痛恨自己过人的眼力,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出现了生理反应,他现在只希望赶紧做完治疗,离开这个房间,打断这份想象,支支吾吾的道:“姐,你……你过去躺好,我来给你扎针。”
谢倾城道:“急什么,现在还早,我们可以先聊会儿天,再治疗也不迟。”
郑翼晨摇摇头:“下次再聊,我叫了司机在楼下等我,不能待太久。”
谢倾城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勉强,在大厅的沙发上仰面躺着,『露』出了两条小腿,肌肉紧绷,肤『色』粉嫩,足弓弯成完美的弧线,浑然不似三十来岁的人的腿,跟二八少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她以手枕着头,姿态慵懒,冲郑翼晨勾勾手指:“来吧。”
郑翼晨以莫大定力,克制住心中绮念,如临大敌,走近谢倾城,先以指甲爪切定好『xué』位,避开血管,谢倾城投诉道:“你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一时控制不住力道。”
郑翼晨赶忙道歉,手持毫针,运指一弹,用飞针的手法,在没有接触到谢倾城身体的情况下,将一根根毫针准确刺入谢倾城小腿的几个『xué』位,下针如飞,还省了消du的步骤,整个行针过程,用了不到二十秒钟,让谢倾城大感意外:“行啊你,才多长时间没见,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呵呵,多谢夸奖。”
郑翼晨心下暗道:“还不是被你『bi』出来的速度。”
谢倾城治疗时,郑翼晨也不敢待在她身旁,借口酒喝得太多,肚子不舒服,跑到了厕所,用冷水洗脸,冷静情绪,口中还不住呕呕做声,假装在呕吐,他本是意思意思演一下,不料演的太过投入,还真的吐了一些满是酒味的呕吐物出来。
“呕……呕……”
谢倾城在外头听的直皱眉头,大声抗议:“你别再吐了,听的我都想吐了。”
郑翼晨在厕所足足呆了三十分钟,算好了可以出针的时间,这才假装一副吐得神『色』萎靡的模样走到大厅,拔出了刺在『xué』位上的毫针。
“好了,倾城姐,治疗结束,我先走了。”
他整理好针具,看也不看谢倾城,开口和她道别,走向了门口。
谢倾城也不阻拦,发出了一声幽幽长叹。
此时郑翼晨已将房门打开,只消大步一跨,就能离开,听到这声长叹,心下莫名一酸,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一步再也迈不出去。
第六百八十二章 被睡了?!
一直以来,谢倾城都是以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姿态现于人前,嬉笑怒骂,随心所yu,不知愁为何物。
就算在洛杉矶那晚,被郑翼晨识破她患了血友病,说起患病的历程时,也只是表现出了片刻的软弱,并没有发愁的情绪。
此时此刻,郑翼晨从她的叹息声中,听出了愁绪,心知李丽珊结婚一事,对她造成了超负荷的打击。
郑翼晨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的情绪,谢倾城愁肠百转,正是最低落的时候,他不能让她独处。
他轻轻合上了门,转过头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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