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针灸协会的创始人之一,曾留学日本,韩国等地,也是最早提出中西医结合的医者,他看待事物发展有独到之处,眼界开阔,据说他原本不叫高九渊,是名医李钦安赞他目光如炬,为他改名高九渊,取“九渊九审”之意。
高九渊看人,能看到骨子里去,点评人物,也往往是寥寥几句,却是一针见血,从来没有看错的时候。
郑翼晨道:“高老看来对这个韩国医圣的医术不是很看好啊,先说他心『xing』,再评价他的医术。许镐也是够滑头的,为了维护他的名号,只对有把握医治的病进行医治。”
骆华凤见自己弄巧成拙,反倒让郑翼晨更加轻视许镐,急道:“你还不明白吗?许镐做事滴水不漏,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做,一旦出手,就一定成功,他如果真的要挑战中医,对中医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郑翼晨笑道:“您也太长他人之气了,华夏上下五千年来,朝代更迭,外邦入侵,不知多少文明学科因此失传,中医依旧屹立不倒,流传至今。远的不说,就说近代西医冲击的危机,那可是一场天大的灾难,可是在中医界全体同仁的努力之下,还是安然无恙,区区韩医,就妄想颠覆中医的根本,取而代之,这是在痴人说梦!”
骆华凤面『色』缓和,说道:“我也相信,当中医岌岌可危时,一定会有医者像近代的那帮老前辈一般,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郑翼晨道:“肯定有的!我华夏中医,论起yin谋诡计,比不上那些韩医,最不缺的就是挺身而出的英雄!”
他说完,一把搂住郭晓蓉的肩膀,向骆华凤行了一礼:“会长,您就不需要担心了,华夏中医人才济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维护华夏中医的国家大事就jiāo给你们解决了,我现在要忙着儿女私情这种小事,你们斗你们的韩医,我就回家结我的婚,两不相干。”
郭晓蓉在一旁早听的不耐烦了,什么韩医入侵,中医兴亡,与她何干?郑翼晨说了那么久,只有这句话最得她心,当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结婚,谁敢阻止他们两人的结合,她也不忌讳重『cāo』旧业,见一个灭一个,毕竟误了那一天的良辰吉日,婚期就要排在几年以后了。
郭晓蓉道:“赶紧回去,叔叔阿姨还在家里等着我们收拾东西呢。”
郑翼晨点头道:“好,会长,我们先走一步,再见。”
骆华凤望着郑翼晨洒脱离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就不怕今日的轻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吗?”
其实早在她得知许镐有针对中医的yin谋时,就十分的重视,将这事与好几个中医名宿商量,希望他们能提高警惕,可他们的反应与郑翼晨如出一辙,认为韩医就算有yin谋,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压根没将韩医放在眼里。
偌大华夏中医界,只有骆华凤一人有着危机感,孤身一人,在背地里寻找能够担起重任的年轻医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郑翼晨,可这人也不将她的告诫当一回事。
骆华凤沮丧之情,可想而知。
骆华凤并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突然大声道:“郑翼晨,如果……如果中医真的陷入了危难,需要你出手时,你会出手吗?”
郑翼晨缓缓回头,面『色』前所未有的郑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郑翼晨又『露』出了笑容:“也许这就是一句口头话,永远没有兑现的一天。”
骆华凤道:“我也希望如此,那就最好,我不怕被人嘲笑我在杞人忧天,只怕我的预想被证明是对的。”
郑翼晨对骆华凤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这份崇敬,也让他开始认真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事,郑重的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和许镐的弟子接触过,我们针灸协会有人在韩国行医,他们韩医,也早已渗透到华夏之中,评估着我们华夏年轻一代的中医的医术,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
经骆华凤的提醒,郑翼晨终于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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