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的运动,伤口一旦感染,yè化,将是大麻烦。
但他没有等到七天拆线,不顾小曹的阻止,自己动手拆线。
小曹看到伤口只有略微红肿的现象,已经长合,也就不坚持了,帮他把胳膊上的线也拆了。
她并不知道,在家,封朗的伤口从来都是三天就沾水,四天就干活,也就是说,四天就好利索了。
授衔第四天,封朗恢复了训练。
晨起,同样三十公斤。薛少波和韩锐已经有点适应,自己勉强能坚持跑完,整体时间也提前了十几分钟,能尽量跟上打头刘忠的脚步了。
封朗记着那个胖军人说的,超过刘忠,就可以让崔勇他们聚齐。
所以,今天只是适应下,明天他就要加码了。
他已经负重二十公斤,跑这一块,在他的潜意识里,刘忠已经输了。
摘掉负重,刘忠跑不过他,晨练结束,一上午的战术动作,障碍,蛙跳,在汗水流淌中轻松渡过,到了下午,依旧是qiāng械的基础训练。
也就是空qiāng,战术动作,并没有捞着打qiāng。
让李辉和马涛想露一手的念头破灭。
他俩,一个气步qiāng,一个飞碟,都是shè击高手,自然想在班里露一手。
到了晚上,大家终于缓过来点,邵军和巴日格勒,封朗,在营房里开始比划。
他们都年轻,不知道要弄一个套路,需要研究的东西有多多。但正所谓无知者无畏,他们,没那么复杂,只想添加些有用的而已,没有什么宗师啥的概念。
天亮,还是老一套,但封朗内里的负重又加了两公斤。
吃了早饭,却没有进行障碍等训练,直接去了靶场,一个个抱着九五突击步qiāng,趴在那里,听着班长一遍遍的shè击要领,盯着准星,盯着标靶。
这一趴,就是半小时。
趴的大部分在阳光照shè下,浑身跟蚂蚁爬一样的难受。汗珠,细密的布满额头,不一刻,相互吞噬,慢慢变成豆粒大,滚落而下。
封朗轻松得多,李涛没有纠正他的瞄准方式,刘忠似乎也没看到他脸并不挨着qiāng托。
所以,封朗没有盯着准星眼发花的辛苦。
就在这时,身边脚步声站定,一只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白皙修长,如唱戏的兰花手一般,捏着一枚子弹,稳稳的放在了他的qiāng口上。
封朗的心突的一跳,手一抖,qiāng口就动了下。
“别动。”那个身影声音清脆,手指迅速捏住晃动的子弹弹尖,低声说道:“保持动作,”
封朗深深的呼吸着,努力平息心里的激动,慢慢沉下心来,保持qiāng口不动。
子弹,稳稳的竖立在qiāng口之上,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
封朗真的很想站起来,真的很想说话,因为这人居然是云雀。
他不知道灰度和狐狸是不是来了,但云雀来了就足够了,吕寒梅的消息只要有,云雀肯定会告诉自己。
虽然知道恐怕不会有好结果了,但还是心存侥幸。
可这会他是一个兵,没有解散的命令,他就要保持不动。
小时候,这活没少干,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子弹来练qiāng法,所以,就是基本功,空qiāng练,然后集中喂子弹。
而且就算shè击也相当的用心,因为子弹不是无限制的。
所以,瞄准这类的基本功,他很扎实。
只是不看准星。
但他视线的落点,肯定是子弹要落到的位置,百十米,可以做到弹无虚发。
云雀说完就站起身,对封朗的反应很满意,但也成没离开,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边。
她同样没有纠正封朗瞄准的姿势,只要二百米他能准确命中目标即可。
此举,就是要继续训练他心狙的能力。
这是狙击最高境界,用心去感受风速,感受环境,感受目标,感受qiāng口,达到心意一动,子弹就可以击中目标,省略小心计算,稳稳瞄准的漫长过程。
当然,这条路要想真正的走出来,何其艰难。后面,还有远距离的目标,是无法靠视力完成的。
她还不知道,不计算风速,湿度,封朗八百和一千米,盯着瞄准镜,子弹都能上靶了,达到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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