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成,迟屿开始磨嘴皮子:“妹妹你清醒一点。陆靖言不仅仅是伤害你的人,更是迟氏的敌人。”
他和陆靖言其实并不陌生,在商场上多有jiāo手。明争暗斗中,根基稳定的家族企业江河日下,逐渐衰颓。
陆靖言紧了紧握着迟樱的手。空气静默了一秒,他肃冷开口:“你们的问题不在外,而在内。”
迟屿敛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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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樱和陆靖言jiāo往,又要带着迟澄要搬去陆宅,这毕竟是大事,不能草莽。
景征和迟屿瞒着迟樱,在背后商榷了一会,最后告诉了迟严清。
结果迟严清听到后很快买了机票,从f市飞了回来。
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气场凌厉。但因为上了岁数,头发有些白。
书房里,迟严清用指节叩了叩桌子,周身散发着威压:“我不同意。”
景征目光矍铄,直直地看着他,语气几分疏冷:“理由。”
迟严清道:“陆靖言,险些把迟氏家业毁于一旦。”
“不该是这个理由吧。”景征淡淡道,“你明明是怕陆氏把这件事曝光出来,普天之下都知道你有个女儿叫迟樱,还有个……”
迟严清眉宇间透出烦躁,他打断她:“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这点上,你真的比不上陆靖言。”景征静静地说,“很遗憾,前几天我已经告诉过阿樱,同意她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
迟严清震怒,双拳攥紧:“谁给你的权利?”
景征心中一冷:“她是我的女儿。”
……
迟樱心情挺沉重的,闷着头整理了一下午论文和答辩的资料,转眼到了傍晚时分。
她来到庭院浇水,五月花季,围栏旁盛开的花特别好看。落日的余晖下,美得像一幅油画。
她绕到别墅后面的时候,发现陆靖言站在那里。他很高,逆着光,无可挑剔的俊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们四目相对。
她的心情竟然愉悦不少,不禁弯了弯唇:“被揍了几拳,你还敢来。”
陆靖言轻笑,眼眸中的情绪却很沉重:“那是我让他揍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了?”
迟樱摇头,笑了笑:“你这么屈尊,够我哥吹一年了。”
陆靖言走近,从她手里取过喷壶。
迟樱以为陆靖言帮她浇花,怕他不会,还想告诉他每种花需要多少剂量。结果陆靖言直接把喷壶放在地上,然后倾身靠近。
迟樱身后刚好是墙,陆靖言把她抵在墙上,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却很柔软。
迟樱知道他要做什么,脸微红:“你走开,我爸妈还在楼上。”
“不走。”陆靖言扣住她的脑袋,下一秒就深吻下去。这些年,他一直不在她身边。迟屿说的话像玻璃渣扎在他的心脏,生疼了一整天。
第60章
迟樱想, 如果她是原身, 此刻应该会抱住陆靖言肆无忌惮地哭一场。毕竟那样炙热的情感, 贯穿了她全部的青春。这样想着,她的眼角泛起酸意。那些记忆好遥远, 她却意外地有点感同身受。好像那本来就是她情感体系的一部分,又好像不是。
陆靖言的五官近距离看依旧俊美,薄唇xing感得要命, 皮肤白净,没有一点瑕疵。他那么高,居高临下地吻下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重重地撬开她晶莹的贝齿, 长驱直入, 仿佛要将柔软唇舌间稀薄的空气掠夺而尽。
迟樱轻微颤栗,酥麻的感觉密密绵绵遍布全身, 呼吸也开始紊乱。但仍然无法忽视心脏的焦灼, 一丝一丝地痛,好像在回避什么。她极力忍住这丝异样, 认真地回应他。
迟樱紧紧地抓住陆靖言的衬衫衣角,纤纤素手柔弱无骨。
陆靖言望进她迷离的双眼, 喉间不由逸出一声低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吻得霸道而热烈。
迟樱走回家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 手里的喷壶比平日都要重些。她脸颊浮着红晕, 柔软的唇瓣樱桃般红。
迟樱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唇角, 温热一片,恍如隔世。
她回到家里,发现别墅里静悄悄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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