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醉了。我现下与你说了,也不知你听不听的进去。”
说完,就把白术扶起来说:“你去我书房小睡片刻,醒醒酒再说。”
白术被谢槐钰搂着,身体并非不能走路。但他却故意装作脚步虚浮,整个人的力道都压在谢槐钰身上。
他个子高挑,也不似先前那般骨瘦如柴,还算是有些分量。
谢槐钰被他压得有些吃力,一咬牙,总算是把人抱了起来。
不过他日日读书,力气当然是比不上干活的白术的,只抱着他走到了书房,就费了不小力气,额头上都有些出汗了。
待倒了塌边,谢槐钰把白术放下,让他躺下歇息。白术又不老实,四肢并用,拉着谢槐钰不放手。
一个用力,谢槐钰身型不稳,就倒在了榻上,和他抱做一团。
此时白术被谢槐钰压着,发髻也早已散了。他眼尾带着抹嫣红,鼻腔和嘴里具是酒气,把谢槐钰都要醺醉了。
谢槐钰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被白术牢牢抓着。眼眸渐渐变深,身体向下压去。
白术嘴唇上微微略过一丝温热,第一下只是浅尝,如羽毛sāo过,却让他心脏跳的激dàng,目光也越发迷茫了。
第二下,便有湿软之物轻轻探入,扫过贝齿,轻叩入内,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嬉闹,四处扫dàng一番。
白术只觉得口中被扫过之处,无不又yǎng又麻。
不过多久,酥麻之感便从那儿延伸到身体各处,只让他想要抱住什么不放,以解浑身难耐。
谢槐钰呼吸也变得有些不顺,但却并不多做停留,只把他口中的津yè吸了,又依依不舍的轻tiǎn了两下舌根,这才猛然挣脱起身。
又寻了一块薄巾,盖在白术小腹上。摸摸他的额头道:“睡吧。”
白术此时已完全清醒了,满脸酡红的闭上眼睛,全身又酥又软。
谢槐钰让他睡,是给了他个台阶,他便装出睡着了的模样,放缓了呼吸。
他过去就有这些本事,躲藏起来时,便可调整自己呼吸,和周边融为一体,不让人发现。现在用在谢槐钰身上,就更是让他毫无察觉。
谢槐钰见白术闭了眼睛,呼吸平稳,以为他定是睡熟了,这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刚刚险些未能克制住。若是就此**一番,与他倒是无碍,可对白术而言却并不公平。
若是不慎有了子嗣,就更是不妙,白术的身份就很难办了。
小树在外面敲敲门,得了谢槐钰的应允后走进来。
他看了眼睡在榻上的白术,小心说道:“少爷,你与白小哥儿说过了么?那林舒语已经到外院来了。”
“还未来得及……”谢槐钰皱了皱眉头道:“他多饮了两杯,有些醉了,还是等他醒了再说。”
“那林舒语他……”小树吞了口唾沫说道:“还按原来说好的安置么?我看他吐得厉害,脸色也难看,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看看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字,白术竖起耳朵,呼吸都禁不住乱了两分。
谢槐钰分明并未婚娶,又哪里来的孩子?白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差人去县里找大夫来看,务必把这胎坐稳。”谢槐钰冷冷说道:“那个绿萝,你也尽快送去了,在她面前不可露出半分异样。”
“是,我这就去……”小树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停滞,见鬼了般的望向谢槐钰身后。
谢槐钰一怔,回过头,便看见白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坐在榻上。
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哪里还有半分酒气。
见谢槐钰看过来,白术的脸色苍白了几分,目光闪了闪,咬住嘴唇,双目中似含着许多依恋和委屈。
谢槐钰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就要过去解释。
白术看他一眼,迅速后退几下,推开塌后的一扇窗子,闪身翻出去不见了。
“少……少爷……”小树战战兢兢的看了眼立在塌边的谢槐钰。
只见谢槐钰弯腰捡起床边的一双布鞋,又看着那大开的窗口,压低了声音道:“让人去找!务必把人给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白术装醉装出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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