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纳妾,但也没少给白老三家撑面子。
除了他之前送给白禾的衣服首饰外 ,出嫁当日,黄老爷叫了一只乐队,当着白塘村全村人的面一路吹吹打打的进来。
还使了两个仆役,端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里面放了一百两银子。
白老三脸上很是风光,白邹氏更是得意。他们穿着那黄老爷预备的新衣,站在院子门口。
不一会儿,就见白稻从屋内背了白禾出门。
大喜之日,白禾穿了件水红色的衣裳,身上带着白银首饰,脸上被婆子涂的煞白。
被白稻背在背上,他心里还很得意,看到那李三郎也站在人群中,还得意的翻了个白眼。
那李三郎看见了,面色难看的冷哼一声,转回屋内。
白术见了只觉得好笑,其实这两人倒是挺相配,只可惜如今是互相看不上,只能另寻佳偶了。
把白禾送走了以后,白老三一家也没闲着。虽然只是做妾,却还是在村里摆了宴席。
那宴席上每桌有八个菜,五素三荤,还有饺子。
这样的体面,在白塘村也是头一份。
当然了,不是他们自己出钱,也是那黄老爷包的。
白塘村里几乎所有的村民们都过去吃了酒,说了些恭喜的吉祥话。
连李秀才家也悄悄跑了过去,连吃了好几碗肉菜,不过被白邹氏看见了,又狠狠奚落了一番,才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白禾的事情办完了,白邹氏就立刻四处打听,看看是否有好人家的黄花闺女年龄到了,他们要给白稻再娶一房。
因着他家一下得了百两银子,村里原本看不上他家的村民们也就热情了起来,竟有好几个人抢着要把闺女说给白稻,全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骂白邹氏恶婆婆bi死儿媳fu的,让白术大开眼界。
当天晚饭的时候,白术把这件事情给谢槐钰说了。
说到那个姓黄的富商老爷时,谢槐钰挑了挑眉毛,冷笑了一声道:“那黄老爷我知道,在府城的商人间名声不小。那不是个善茬,家里娶的妾氏约有十几房,可活下来的却不多。你以后若遇到了必远着一些,白禾嫁到他家,怕是时日无多了。”
白术一愣道:“怎得那黄老爷还要杀人?”
谢槐钰收敛神色道:“杀人自要偿命,就怕他不是杀人,而是以难以启齿之事折磨之,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些妾氏多半都是上吊死的,足可见他手段之残酷。”
谢槐钰从京城一路南下,途经府城之时,当地的知府便把他留下请了顿饭。宴席之间,他便见了那黄老爷一面。
那人年纪不算太大,约莫只有三十多岁,却脸色晦暗,一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
身边还带着两个妾氏,一个女子一个哥儿,两人脸色皆不自在,整个宴席间都坐立难安的。
见谢槐钰望过去,他身边便有想要讨好之人对他说了那黄老爷的事情。
原来那黄老爷好色,且好用些奇yin之手段折磨人。其种种手段让人乍舌,闻所未闻。他娶了十多房妾氏,生生被他bi死了一大半。
这次听到白术说白禾嫁人的事情,便与这个黄老爷对上了。
不过谢槐钰自不愿把这些腌臜之事说与白术听,怕脏了他的耳朵,因此说的极为含蓄。
白术听了还有些似懂非懂,只摇摇头道:“这白老三和白邹氏,往日里看着还算疼惜白禾,如今却忍心把他嫁与这样的人做妾,倒还不如养在家里的好。”
谢槐钰闻言便道:“什么疼惜,也不过是想要养大了嫁个高门,眼见李三郎那边攀不上,便只能换个人了。得了那黄老爷的好处,他们又哪里管得了白禾的死活。”
白术看向谢槐钰,眨眨眼道:“谢槐钰,你虽长在京城伯爵府家,可对这些平民百姓间的婚嫁事情倒还挺了解的。”
谢槐钰听了勾了勾嘴角,给白术夹了一筷子菜,才淡淡的说道:“非是我对平民百姓间的婚嫁了解,而是这平民间的婚嫁与侯门勋贵间的婚嫁也并无不同。”
那些侯门勋贵间,为了得些好处,或是与人结盟,一样会把自己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儿或儿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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