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下来。
如今既已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谢槐钰便教白术玩儿了许久京中的新鲜游戏。
只是谢槐钰想将那一事留到洞房花烛,最后的大招却还是没做的。
但光是前情,便足够两人实践到天明。
白术和谢槐钰两人的晚饭,是端到房间里吃的。
白术已经吃了一肚子牛nǎi,也被谢槐钰榨取的太过,因此肚子饿的咕咕叫,比平时还要多吃了一碗。
但他体质很好,便是消耗了这么多,吃过了晚饭之后便又是一条好汉。
吃饱以后,白术便放了热水,和谢槐钰一起坐在浴桶中泡澡。
他在里面又和谢槐钰玩儿一阵,才从浴桶中出来,和谢槐钰抱着靠坐在一起看月亮。
谢槐钰坐在后面,用棉做的帕子擦干白术湿漉漉的头发,便擦边说:“还是在这里的日子快活。如今你要同我一起回京,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不舍。怕是到了那虎狼之地,便没有这般的好日子了。”
“那我们不走了吧?”白术也有些舍不得白塘村里的朋友们。
他来此一年,好不容易jiāo下了这些朋友,却又要离开了。
“仲礼如今还离不开我。”谢槐钰说道:“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便再回来住下。或是在这里住上半年,在京中住上半年,你看可好?”
白术也知他难处,便点点头道:“好。我们还可以去南洋住,那里的庄子也快好了,还能看得见海景。我早就想带你一起去看看。”
谢槐钰听了便也觉得十分期盼,愉悦的轻吻了白术的耳垂一下,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白术收拾好了行装,便要随谢槐钰离开了。
他让陈冬青搬回白玉山庄,帮他守着庄子。
庄内所有员工都来同他送别,白术见着粒儿和王家三个小娃儿也来了。
孩子们最是感xing,听说白术要走,便呜呜哭了。
粒儿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说:“干爹,你别走。粒儿长大还要给你养老呢!”
见到孩子们哭了,陈冬青和春夏秋冬几个哥儿的眼眶便也湿了。
陈冬青拉着白术的手道:“要是谢家有人欺负你,你就回来找我们。我们虽然没什么本是,但是拼了命也要给你撑腰的!”
白术闻言就笑了,对他们几个说道:“你们见过谁敢欺负我的?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众人闻言想了想似乎也是,便心头放松了一些,也跟着哈哈笑了。
秦淼淼送了白术一个小包袱,里面方方正正,似乎装着几个小册子。
“这是……”白术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
秦淼淼便眨眨眼道:“这全是我多年的珍藏,如今都给你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白术还有些不明所以,一旁的谢槐钰却咳嗽两声,伸手把那包袱接了过来,对秦淼淼道:“那便多谢了。”
再磨蹭下去,今日便又走不了了,白术这才翻身上了马,和谢槐钰共乘一骑,启程离开。
队伍经过谢家老宅附近时,白术和谢槐钰还绕道去看了看小树的坟。
那坟头经常有人打理,维护的很好,谢槐钰便和白术在那面前停留了一会儿,烧了三只香道:“小树,我同白术提亲了,我很快活!你且放心,往后我也不是一个人了。”
他话音刚落,白术便听一阵微风袭来,吹得不远处的一排桑树哗哗作响。
“他定是听见了的,也为你开心。”白术对谢槐钰说道。
谢槐钰点点头,便挽着白术离开,两人身后,那微风卷着香火燃烧,青烟袅袅,时有点点明亮的火光,似有人远远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微微笑了。
白术他们到了县里以后,又停留了一日。
白术去孩子们那儿看了一番,又好好jiāo代过后才放心离开。
这些孩子们虽然流浪了多年,但却并不是笨的。有几个孩子甚至十分聪明。
如雨郎这般,年纪大些的孩子,学习起来更是很快,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出去做事了。
听说白术要去京城,雨郎便缠着他问,问他能不能把自己也带进京城,自己如今已是学会了珠算,还识得了二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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