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哥哥每月给他的月银都有好几百两,一千多两也不过是几个月就有了。更何况这种庄子,自然有下人打理,他又哪里需要考虑这些。
想到这里,谢凌便对谢琴说道:“这先生不过是个商贾出身,自然也就这点见识。如我们这般的人家,养着这么多人,若是还要cāo心这些,岂不是白花了那些银子。”
白术在外面看着,听他这样说话,心中便十分窝火。
谢槐钰苦心经营,才有了他的好日子,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珍惜。
他把窗户一掀,便从窗口翻了进去。
倒是把里面的先生和两个学生吓了一跳。
“先生传道授业,你们便应该好好听讲,不然你大哥花那些钱请先生又有何用?”白术说道:“这等简单的算式。便是乡下没念过学的村民都能推算,你们却一问三不知,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白术话说的难听,但却是说到了那教书先生的心坎,这谢家的哥儿,是他教导过的学生里最差的。因着收了谢槐钰那么多银子,他是不好多说什么,如今有人替他教训,那先生自然是十分乐意。
见到是白术进来,那谢琴脸上立刻一僵。
他知道这哥儿是谢家将来的正室,但他还有一年便要出嫁,与他也接触不到什么,便没有打jiāo道的意思,没想到初次见面却是这种情形。
谢凌的脸色则更是难看,他还未来得及去找他大哥告状,这乡下哥儿却先来教训起他了。
不禁反驳道:“你一个乡下人,自是要知道这些东西。我们这等身份,又何须多学这些,以后自是有人帮忙管理。”
“简直冥顽不灵!”白术怒道:“你大哥是什么身份,这些算术,他却是手到擒来。你们关在家中久了,便根本不知世事,往后嫁出去了,手中握着产业也是要挥霍一空,我看倒还不如养在家里。”
谢凌的心病便是至今还未说亲,白术说要将他养在家中,便戳到了他的痛点,叫他立刻bào发出来。
“你还未进门的一个乡下人,竟敢管教起我了!”谢凌一下站了起来,声音也尖锐了几分:“我是大哥的胞弟,一母同生,血缘可是你这种下等人能比的!莫以为你如今挂了个谢家未婚妻的名份,就能如何。这里不是乡下,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开口闭口乡下、血统。却是被养坏了秉xing!”白术说道:“我答应了你哥哥管教你,若是放任自流,便是害了你一生。”
说罢,他便走到那先生面前,拿过他桌上的戒尺,指着谢凌说道:“你给我跪下。”
那先生吓了一跳,那戒尺原本就是做做样子,他自是不敢使用的,没想到竟然被白术一下拿走,还要让谢凌下跪。怎得事情会如此发展……
“你敢!”谢凌梗着脖子说道,脸上涨的通红。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这白哥儿实在是欺人太甚。
白术闻言便也不多说话,只几步过去,抓住谢凌的肩膀就往下一按。
谢凌想要反抗,却被白术绊住手脚,压根不能反抗。
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哥儿的力气实在是大,饶是他奋力反抗,却是分毫也不能挣脱。
白术意再教导,也不愿把人真打坏了。
他脚尖一勾,便踢了个坐垫下去,手上用力,便让谢凌一下子跪倒在坐垫上面。
“你让我起来!”谢凌奋力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几个丫鬟跃跃遇上,但白术目光扫过说道:“日后这谢家的当家之人还是我。我代大少爷教训弟弟,出了岔子也是我担着。今日谁敢上来,便是和我作对。”
白术这样一说,那些下人便收了心思,纷纷退下。
这小哥儿说的没错啊,他们上去救了,也不一定讨得到好,说不准日后还要被穿小鞋。就算是不上去,不还有他自个儿担着么?就算是大少爷怪罪下来,也得怪自己的未婚妻去,怪不到他们头上的。
谢琴在一旁看到这个情景,已经整个人吓傻了。
他以为这个新来的乡下哥儿是个好摆弄的,可万万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凶悍。
他和谢槐钰没什么亲缘,白术便并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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