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作什么都是使得的。因此便正大光明的当着常喜常乐腻歪在一起,bi得常喜常乐两个半大的哥儿满面通红,手脚都不知放在何处才好。
吃完早饭,时间已近午时,他们自是不可能再吃午饭,便两人一道去了书房,一个看书,一个看账。
谢槐钰既回了京城,便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此时也要好好念书。生意的事情,便全权jiāo给白术打理了。
白术与谢槐钰两人,此时已是十分默契,两人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处了一下午,时而抬起头来,相视一笑,心中便更踏实几分。
谢槐钰过去常听人说,那学子一旦娶了妻妾,与念书上的心思便会分薄。因此大宣许多学子,在考取之前都是不婚娶的。
但他娶了白术之后,才发觉这传言实在荒谬。
至少他有了白术之后,反更多了几分上进之心。
谢槐钰推掉了手上所有的事情,与白术很是甜腻了几日。
待到七月初六,仲礼那边实在有事,谢槐钰再推脱不掉,便被他叫了出去。
白术在家闲的无事,便索xing拿了林舒语写好的本子,去了京中的书舍。
这书舍名曰穹庐书舍,乃是京城最大的一间,很有名气,寻常各种书籍均有售卖,白术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穹庐书舍的铺子与它的名声却是不符,十分老旧。
刚刚走到门口,便有股浓浓的书香扑面而来,夹杂着陈旧的木头味道,并不十分好闻。
白术跨过门槛,便见着书舍内已有很多人。这些人大多都是书生打扮,或站或坐,痴迷的捧着本书在手中,看得津津有味。
白术巡视一圈,便见他们大多都是男子。
唯有一两个哥儿或女子,也是丫鬟小厮打扮,进来之后,便择选几本书本速速离开,应当是给家中识字的小姐或哥儿买绘本看的。
白术走了几步,便见那书舍的伙计此时正拿着鸡毛掸子整理书柜。
走到那些坐在地上不动的男子面前,就不悦的对他们嚷嚷道:“看什么看什么!光看不买,走走走,别在这儿挡道!”
那些男子也是十分厚颜,便是被那伙计驱赶了,也不起来,只往地上一坐道:“你这伙计,瞧不起谁呢?这书也不是什么好的,还bi着我们买了不成?”
“不好你还看!你这人日日都来,一看就是一天,书都被你翻旧了!好不要脸面!”那伙计说的面红耳赤。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这书好不好看,待我全部看完,若是觉得好看了,自是会买。若是不好看,自然也值不得我来花银子。”那看书之人分辨道。
那人说完,便有许多同他一样看书之人迎合起来,你一言我一句,反说得那书舍的伙计毫无道理一般。
书舍的伙计气的浑身发抖,直对他们吼道:“我们这书舍里的书,都被你们翻遍了,日日来看,却是一本不买,如今倒是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这书舍如今经营艰难,还不知能开到几时,倒是倒闭了,看你们到哪里看去!”
“没了你家,自然还有别家。”那些看书之人便说道:“你家倒了,是经营不善,与我们何干,我们自去别家看便是了。”
白术嘴角抽搐,内心暗暗想道:难怪谢槐钰开了这么多铺子,却没有一家书舍,如此看来,这书舍果然是挣不来什么银子的。
那书舍伙计争不过他们,虽然气愤,但也懒得再管,只能随便扫了扫那书架上的灰尘出来。
他一抬头,便见到白术站在柜台前面,见他额上一颗孕痣,显然是个哥儿,态度便好了许多。
毕竟这店中来的哥儿或女子,大多都是会买书的。
“这位小哥儿,请问你是来买话本的么?”那伙计便问道。
他指了指书舍内人最多的地方说道:“那儿都是话本,最近又有了新话本,讲的是其他地方的奇闻轶事,十分有趣,是京中上流的哥儿和小姐们最爱看的。”
那伙计并不识得白术,因此也不知白术身份。
但这京中的潮流,自是都要效仿着名门贵族,因此他只要说这书是上流人家爱看的,自然是有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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