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娥闻言却是委屈的哭了出来:“我从小学得一身本事。处处做到最好。可这京中适婚男子,却一个都不挑我。谢槐钰如此,二殿下也如此,如今那适龄男子,又还剩了几人?以后我走出门去,都要比那些不如我的女子低一头了。”
文夫人自小疼爱自己这嫡长女,心中也是心疼,便安慰她道:“你莫急,这魏家三夫人,瞧着是很喜爱你的,还有祁家那边,我再去打探打探。瞧瞧祁家的意思,不过祁家到底是武将……武将是要上沙场的,虽说身份是高,但到底不是良配。”
“难道我真要嫁那魏琼?”文秀娥抽泣着说道:“不过是个二甲末等的功名,之后授官,怕是也授不了什么好的。”
“我瞧着魏琼也还不错。”文夫人说道:“他身边干净,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虽说一开始做不了什么大官,但若是真成了亲家,有魏家和你父亲撑腰,升迁也不是什么难事。多熬熬便上去了。”
文秀娥这才止住眼泪,又靠在母亲身上。
文夫人抚着她额头说道:“你莫担忧,你陈家表哥今秋也要秋闱的。他一向倾心与你,若是他这次有幸金榜题名,以他的家世,自是比那魏琼更好。如今母亲且帮你两边都支应着,待后面出了榜后再说。”
文瑶光默默不语,心中却是舒了口气。
左右是要与人为妾,若是能做了那二殿下的妾氏,又能与魏玲做了姐妹,倒是还能得一方安宁。
日后若是二殿下真的能继承大统,那他这妾氏,便可成王妃,比寻常正室夫人的地位还高了。
魏姜氏从道观回去,是一身神清气爽。
文夫人一家如她所想,果然是对二殿下那边还有希望。
她不过是把魏玲已被定下一事稍稍透露出去,文夫人果然便慌了神,对他的态度也亲热了许多。
毕竟这京中未定亲的青年男子,除了二殿下外,就数她家琼儿最有出息。文夫人若是个识时务的,便会第一个考虑她家魏琼。
待她回了魏家,便找到了魏瀚说到此事:“我今日去京郊道观上香,正巧碰到了文家夫人,与她相谈甚欢,她也是愿意将她家嫡长女嫁给琼儿的。”
魏瀚一怔,便问她此事是否当真。魏姜氏便拿出一张帖子道:“这是文夫人亲自jiāo给我的,邀我等中秋去文家宴席做客。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明白?”
魏瀚心中便也有些欣喜的道:“文家乃是朝中重臣,他家的嫡长女,身份也很不一般,若是琼儿能得了他的助力,日后必当一帆风顺。”
“自然如此。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害他不成?”魏姜氏道:“谢槐钰虽势大,但他毕竟还没入仕,在朝中的影响力哪比的上文大人。再说上面到底会选哪位继承大统还未可知。兄长和嫂嫂一味跟着那边站队,若是错了,岂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但是琼儿那边……”魏瀚犹豫一番道:“似是很喜欢那谢家的哥儿……”
“不过见了两次,谈得上什么喜欢?”魏姜氏说道:“不过少年意气,过些时日也便忘了。那文家姑娘貌美多才,京中谁人能比,琼儿与她多处几日,心思又怎会在那哥儿身上。”
听得魏姜氏如此说,魏瀚便也动摇了。毕竟是文家嫡女,又有了这般明示,琼儿若是错过,岂不可惜?
谢家那边,便先按下再说,左右那谢凌是个哥儿,谢槐钰要求还高,应当也不是那么好嫁出去的。
谢家,今年中秋,也是要办家宴的。
不过白术实在太忙,没有功夫,便刻意把这大事jiāo由了谢琴和谢凌两人来磨练。
谢凌买了红纸,是要给各家人等下帖子的。
这等事情,原本是不用出门,在谢家就能做的,但是一想到魏琼下午可能会去。
谢凌又有些坐不住,便拿着红纸出了门子,把东西带到店里去写。
果不其然,午后未时,魏琼便上了门,今日却是带了一份来福楼新出的冰镇点心,送给谢凌。
谢凌今日再待魏琼,也是比往日更客气了一些,只是他的话却是更少了。
给魏琼泡了杯茶水,便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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