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那领头军士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肩膀,才知道方才是白术一脚把他踩下去了。
他睁大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这位白哥儿不是刚刚还在产子,怎得如今却如没事人一般站在这混乱的战场,还一刀一个,数息之间便将入侵外敌杀了几个。
白术许久未用刀了,又刚刚产子,出手到底是没有过去熟练。
不过因着他的功底和经验,每一次出手便是冲着敌人的死xué,动作实在太快。
往往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抹了脖子,死的透透的,一时间,那些看到这般景象的兵士们都纷纷后退,不敢再接近他身边。
祁擒月派来的兵士们本已经被bi到绝处,此时见了白术出手,心中一时间便是豪情万丈,澎湃了起来。
白术一个刚刚产子的哥儿尚且能过如此,他们又何惧再战?
娄侯爷本是跟在那队伍的后面,此时见到这般煞神,也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快杀了他,他不过是个哥儿!只要杀了他,动手之人皆可奖赏百金!那些兵士们便不足为……”
娄侯爷还没嚷嚷完,便有一把锋利的佩刀自白术手中飞出,直接chā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后面的话都随着血水一股股吞咽了下去。
白术冷哼一声,他正是体力疲惫之时,但求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这带头的娄侯爷,他是绝不会再留的。
见他没了佩刀,那些兵士们立刻一拥而上。
白术却迅速闪身,将手中一把石子弹了出去。叫许多兵士都惨叫连连,丢了手中的佩刀。
白术用脚一掂,便将其中一把佩刀挑入自己的手中。
这时白术便使出了自己的本事,不过数息,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剩下的那些兵士们便都往后跑了。
白术此时身上染了不少血,瞧着愈加恐怖,如同修罗一般。那领头的敌军将士催促了数次,竟也无人敢再上去。
白术便也不多浪费时间,只对那些人喊道:“你们不过是下面的打手,我也不愿为难你们。如今娄侯爷已死,赏金也无人会给,今日我只要那领头之人的脑袋。其余的人,只要你们不来找我谢家麻烦,我自不会找你们麻烦,那不信邪还要来的,便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来领那赏金吧!”
此次他们造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白术此言,便叫那些兵士们心中动dàng,一时间犹豫起来。
白术又上前几步,便有几个兵士转身就跑。
“别跑——你们别跑——逃跑之人都要军法处置——”那头领见着众人纷纷超后退去,心中越发慌乱,便立刻叫喊起来。
此时白术却是冷冷一笑道:“你若活着,才有军法处置,你若死了,谁去处置他们?他们不过是不愿造反,归顺朝廷罢了。”
他此话说出,那头领的额上便冒出一头冷汗,还未反应过来,却有一把长刀猛地从他胸口穿透,将人捅了个对穿。
那动手之人乃是他往日提拔的副官,此时见着情况不对,却是直接背叛与他,且见他缓缓倒在地上,才说道:“此事是你与娄侯爷一家大逆不道,bi迫我们谋逆,我们自是一心向着朝廷,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此时白术才道:“这位军爷好见识,待拨乱反正之时,我定会将此事好好上报。”
那人便露出一幕笑容道:“谬赞了,鄙人也是想要将功赎罪。”
白术这时便道:“若只是将功赎罪,难免还要受到处罚,此时还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那副官犹豫了一阵,此时看了看地上死掉的娄侯爷和头领的尸体,终是点点头道:“白哥儿有什么主意,这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们自是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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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匆匆过来。白术警觉地看了一会儿,便听得身后祁擒月派来的军士大声叫道:“祁守备来了!”
白术见那队人马越来越近,前锋骑着战马威风凌凌的正是京中守备祁擒月,这才面上一喜,松了口气。
看见祁擒月赶来,那投诚的副官立刻对着他单膝跪地,以示诚意。
雨郎这时便从军队后面的马车里跑了出来,身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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