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飞黄腾达的希望。”
“还是算了。”谢琴听闻以后便摇摇头道:“我就是个不爱读书的,还能嫁什么贡生?倒时候我夫君每日之乎者也的,与我也说不到一处。还不如择个普通商贾人家,也不会嫌弃我念书少的好。”
谢琴这想法倒也实在,不过他到底不是嫡出,与谢槐钰的关系也很一般。
虽说他看着谢凌嫁得如意郎君,心中十分羡慕,但也并没有做那自己也能随意挑人的美梦。
此时,谢槐钰与白术坐在房中,便掏出了一摞书信扔在桌上说道:“方家满门抄斩,谢琴的婚事便黄了,需得重新择选。这些是我近段时间收到的书信,皆是求娶与他的,你帮我看看,哪个更好?”
娄家也被满门抄斩,谢琪的亲事也是黄了。
不过对于谢琪,谢槐钰自是不会cāo心,此事就让谢爵爷自己去办。
谢琪因着娄氏参与谋反,身价又降了一截,如今便连那商贾人家的女子都不愿意嫁他。
谢爵爷帮他打听了几日,也懒得再问,此事便搁置了下来。
而谢琴,则因着谢凌出嫁时的丰厚嫁妆,成了人人打听的香饽饽。
连那等完全看不上庶子的公门人家,也来打听他,求娶他上门为妾。
白术打开那些书信一封封看过去,毫不犹豫的挑出了其中想让谢琴为妾的那些书信,扔到一旁道:“我们谢家的哥儿,绝不为妾。往后这些书信都不必看了。”
谢槐钰闻言便笑道:“那可是我已经择选过了的,都是些高门大户,往日谢琴碰都碰不到的人家。你怎知他心中不愿?”
白术便毫不犹豫说道:“谢琴不是那等人,若是有得选,他自是也愿意择一个如意郎君。且那日我生眠哥儿的时候,他出力不少,你不可因他不是你同胞的哥儿便怠慢与他。”
谢槐钰忙点点头道:“即是夫人关照过的,那我便晓得了。谢琴的婚娶之事,一切全听夫人安排。”
白术这才笑道:“jiāo给我看也好,毕竟我与他更熟些,也知道他的意愿。”
谢槐钰自是无所谓,谢琴不过是谢家一个庶出的哥儿,到现在与他说过话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他作为家人会看护与他,但到底是不会比自己嫡亲的弟弟上心。
既然白术与他关系不错,便将他的婚事jiāo给白术也好。
白术又看了剩下的那些书信,里面都是求娶谢琴为正妻的。
其中有些是如之前的游公子一般刚刚考取功名的普通商贾之子,有些是大家世族没有权势的旁支子系。
他凭着印象择取了几个不错的出来,却忽地被一封书信吸引了目光。
这些求亲的书信,往往都是男家亲长找来媒人,叫媒人来书写的男方相关信息。然而这一封书信却与旁的不同,乃是此人自己写的。
那书信字迹很丑,其中还有几处很明显的错字。
且写书信之人白术还见过几次,便是那祁擒月手下的一个百夫长,之前被他派来谢家镇守宅子的。
那百夫长姓常,乃是个普通农户出身,本是大字不识的,入了军中之后,因着忠心能打得了祁擒月青眼放在身边,才随着祁擒月识了些字。
但他到底是个粗人,因此写的这书信也是字迹颇丑。
后面祁擒月救驾有功,被提升为了参将,他手下得力之人便也一一被提拔起来。
这个姓常的百夫长,便被提升为了千总,好歹也算个总七品的官儿了。
“这常千总倒是有趣。”白术看了那信后便哈哈大笑道:“竟说自己见了谢琴捉住那娄氏,觉得他十分机敏,对他一见钟情。”
“他们这等武官都是如此,说话较为直白。”谢槐钰道:“且刀剑无眼,这武官想要升职,便得去沙场中血拼。因此京中但凡是有些门第的女子或哥儿都不待见武官,你瞧祁擒月那般地位。年纪轻轻便生了参将头衔,京中给他递书信的都是那等卖女求荣的人家,真正娇养着的名门淑女却是不会考虑他的。”
“可若是没有这些武将,大宣又哪得如今这般平安?”白术说道:“我倒是觉得他比其他那些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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