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七夕多说,顾棠也知道,这刺绣是谁的。
能让萧战贴身保管的东西,如今也只有七夕一个了……
鸳鸯戏水……
没等萧战将那刺绣香囊捡起,七夕的身子已经上前一步,蹲下将其拾起,那香囊里头还有自己与萧战当初缠绕在一起的发丝。
“七夕……”
萧战见七夕将香囊握在手中,此刻的他不自主的放缓了语调,而七夕在捡起那香囊的时候,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塞进了糕点铺一直燃烧着的火炉之中。
“你做什么?”香囊进了火炉,不消片刻,火焰吞噬着香囊周遭,根本等不及人伸手,那东西已经在萧战的眼前化为灰烬。
萧战的眉头在这一瞬间紧蹙,不敢相信的扬声,厉喝道“做什么要烧了它?”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已有未婚夫婿在侧,这样的东西于将军于我,还是于我的未婚夫婿都不是长久之物,身在事非圈,没有事非都会叫人编排出不少的东西,更何况有事非,这样的东西,若将军顾念我一个小女子,早不该留了……”
结发夫妻这四个字无论是对萧战还是对自己都是一场笑话,他们从来不是夫妻,最开始,这四个字就是讽刺。
不是夫妻何来结发,没有结发,又哪儿来的恩爱!
香囊化为灰烬,萧战在愤怒,七夕知道,可她眉眼没有去看萧战一下,哪怕她早已经瞧见萧战紧握的双拳以及能够瞧见的青筋。
“世人谁不知你七夕姑娘是我萧战的典妾,就算是烧的了香囊,你能烧的那份情……”
“没有情!那情是假的,是骗你的,我要杀方清芷,你就是我手中的筹码,你对我好半分,方清芷会心痛十分,你还不明白吗,情是假的,香囊也是假的,那都是用来拢络你的物件,要不然你怎么对我死心塌地!”
萧战看着急于和自己划清界限的七夕,气的将典妾这话放在嘴里说,那种不过脑子的愤怒,在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他自己就后悔了。
他对七夕的心原说不得这些话,可看着那再也寻不回来的香囊,手中空空的萧战不相信七夕对自己的无情。
自收下香囊的那一天起,他日日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贴身保管,一天都不会落下,现如今胸口处没了香囊,就好像心一样,心被取走了,还能剩下什么,什么都不剩下。
萧战的话犹如剜心,七夕这会咬着唇瓣没有去看他的眼,刻薄的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割着萧战此刻的心。
萧战重情,七夕知道,自己与萧战之间再无可能,七夕只想以自己的绝情让萧战转身,他值得更好的,而自己……
往后的岁月,她谁也不拖累,一个人好像也没那么难!
她的名声不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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