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地无助的垂落在他腿间,被他的长腿牢牢固定在桌沿边。她上身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正瞪圆了怒视着她,双手被他扣在头顶,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近乎悲怆的绝美,看上去更加撩人十足,诱惑十足!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后,血脉贲张,几yu疯狂。
只是单单看了几眼,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邵博,呼吸就变得混浊急促,眼眸明暗jiāo替,一闪一闪的,眼底跳跃的yu/望在勃勃跳跃。
渐渐的,他看的有些痴迷,手指游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身下的莫飞烟,身体立即僵硬住了,身子宛若紧绷的弦,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对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的感知,都分外明显。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玩赏一件精美的瓷器。
突然间,手上下了极重的力道!
“唔——”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莫飞烟瞬间疼红了眼眶。她活了十八年一直保存完好静谧的身体,被人用一个手指狠狠贯(和谐)穿了。
第3章 恣意羞辱
除了痛,还是痛!
“不……”
她沉寂了一下,下一秒像是被摁在水里的猫,疯了般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在桌面上扭动着身体,被皮带绑住的双手高高举起,砸向身前的男人,“滚……滚!”
口中被手帕塞住,却抵挡不住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直接从胸腔喉间发出的怒吼,传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破碎的撕裂音。
莫飞烟死命捶打的双手,有一下落到了邵博右边的耳朵上。带着尖利指甲的双手重重刮过柔软的耳垂,瞬间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红一片。
耳朵上传来的灼烫刺痛感,让邵博反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着她的头砸了过去,“叫什么叫?”
“咚”地一声,笔筒砸中她的前额,刘海下的额头立刻高高肿起。
“喜欢叫是吧?”
他扔完笔筒还不算,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细长的脖子。她吃的很瘦,个子又不高,就更显脖子的细长洁白,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后,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把这细长的脖子折断似地,“喜欢叫,我就让你大声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让外面的人听到,让他们都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
“……”
她说不出话,气的躺在桌面上直喘息,双肩不停抖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强/bào她,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只是拿着财政部开的单子来市长办公室领取工资,为什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
他是市长,她才刚进市政委大楼上班,见都没见过他,话说了还不到三句,就被他摁在办公桌上强迫……
“你竟然还是处/女?”
邵博抽出手指,看到指尖的血迹,黑亮的眸子立即大睁,显得很惊讶。
“你之前没有过男人吧。”
想到刚才手指埋进她身体中的紧致感,他十分断定。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把沾着血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莫飞烟,这辈子,你都要给我牢牢的记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有别人肯要你,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不要了的破鞋!”
莫飞烟眼眸猩红,死死地瞪着身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明明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可为什么美丽外表下的心,会这么yindu?
“这次就先放过你。”
邵博抽出桌面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的血迹,淡淡地说着,“现在碰你,我嫌脏。”
他有洁癖,厌恶别人弄脏自己的衣服,不想让衣服沾染到贱人的血。
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市长,相貌俊美,儒雅斯文。
而她,下身被扒得精光,裤子已经撕成了破布条扔在一旁,赤条条的躺在办公桌上,大腿根那里还在慢慢流出鲜血,一点一点顺着她垂在桌沿的腿流淌下去。
“我很了解你现在的家庭状况。你双胞胎弟弟自小患有自闭症,需要接受的专业自闭症学校的教学,你妈在前天被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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