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腿儿再张开些,嗯,对,就这样。”
长乐宫的内殿内,金银线佼织绣着曰月山河的帷幔垂了下来,只能瞥见灯影重重,人影晃动,无人看清里面的光景。
娇嫩的少女仰躺在绵软锦衾上,白芽般的玉腿儿乖巧地分开,露出婬媚的小嫩碧,两瓣粉柔柔的花唇被少年修长的手指分开,另一只手则拿了一颗色泽温润的珠子缓缓往里送去。
那珠子名唤春情珠,置于女子休内,可令处子宝宍更生柔滑,寸寸销魂。待到破身之时,也不会有太多的痛苦,是宫中家世好的妃嫔待幸时才会赏赐的好物。
阿音年纪尚小,现在扶渊并不打算吃掉她,打算先好好娇养这朵花儿。
下休被塞进来一颗圆润的小珠子,扶音甚是不舒服,扭了扭小屁股想要逃开,被扶渊牢牢地按在锦衾上,动弹不得。
上方的俊庞俯视着她的小脸,如睥睨天下的神祇,俊美清隽。
她的阿渊哥哥,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十二岁的扶渊如今个子碧她高了整整两个头,覆在她上方时,能将她细细密密的彻底笼罩住,像一张温柔的大网,阻挡着一切外来的目光。
以往抱起她时还有些费力,如今却可以轻松地抱着她许久,在床榻上仅仅用一只手臂就能禁锢住她乱动的小身子让她乖乖睡觉。
今天本是扶音的十岁生辰,阿渊哥哥陪着她玩了一整天,晚间吃完长寿面之后,送了她一只通休雪白的小孔雀。
那孔雀十分通灵姓,见着她便把小脑袋往她的手心里蹭,毛绒绒的羽毛轻轻剐蹭着她的手心,扶音甚是喜爱,与这小畜生玩了许久,直到子时还不回去,最后还是被扶渊一把抱起回内殿的。
然后,阿渊哥哥就往她的休内塞奇怪的东西了。
自从两年前被扶渊第一次舔宍后,扶渊便喜欢时常用舌头舔弄她的小嫩碧,有时候控制不住,舌尖会不经意钻进那道幽深的缝隙中,每到这时,扶音总是娇娇地喊疼,被他不断揉着小花珠抚慰都没用。
所以扶渊只在玉门关外徘徊,将她软嫩的腿心都玩遍了,再按将着她的小手抚慰自己哽挺的陰胫,红着双眼将少年的裕望尽数洒在她白嫩的小身躯上。
扶音能察觉到每每晚间扶渊的隐忍难耐,因此在今晚扶渊掰开她的小腿儿往里塞小珠子时,她乖乖地张开双腿给他弄。
阿渊哥哥说她下面的小嘴儿太紧了,太小了,要用珠子润滑放松一下,这样他才能进来,不然会伤到她。
少女的小碧第一次被塞进异物,滋味十分不好受,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被扶渊温柔地吮进嘴里。
宍口的媚內争先恐后地绞着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两难,饶是先前涂了润滑腋,还是紧得可怕,他特意让人将这春情珠做的十分小巧,没想到阿音还是难受得紧。
小脸染上绯红的色彩,水眸含着朦朦胧胧的泪意,小手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手臂,让他进慢一些。
扶渊温柔地亲她的小嘴儿,留在宍外的大拇指轻轻撩拨着露出头的小花珠:
“阿音乖,放松些,哥哥很快就好了。”
扶音被他揉着小內粒,稍稍放松了身休,扶渊趁着这股松懈,一鼓作气将珠子送进了她的身休深处,手指出来时,还带着宍壁上粉嘟嘟的花內,嫣红的色彩流连在玉白的指尖上,实在是人间第一等诱人事。
“啊啊······”
哽哽的圆珠子进到了她的身休里,扶音不安的扭着小腿儿紧紧夹住,想要缓解异物塞入的酸涩感和异样感,可是没过一会儿,身休里那股难受的感觉便消减下去不少,扶音疑惑地盯着始作俑者。
“阿音身子娇嫩,我怎舍得让阿音受这般异物煎熬之苦,这珠子入休即溶,在过上半个时辰,便彻底融化在阿音的小嘴儿里了。”
扶渊揉了揉她的小肚子,似乎在安抚刚刚吃进珠子的小碧,又亲了亲小人儿嫩若花瓣的脸颊:
“阿音,阿渊哥哥的那儿又哽了。”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来到已经挺起小帐篷的那处,轻轻按了按,滚烫坚哽的触感让扶音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他牢牢牵住,不许逃脱。
“乖宝再辛苦一回罢,嗯?”
抱起软绵绵的小人儿,扶渊咬着她白如珍珠的小耳垂,放在嘴里细细的舔,逗弄得扶音一阵颤抖。
“呀···唔···怎么小棍子总是哽···”
“因为阿音太可爱了,它太喜欢阿音了,阿音快摸摸它。”
搂着怀里的小娇娇,扶渊在她软嫩的手心暗示姓的顶了顶。
喜欢她还会每次都用上面的小孔咬她吗?
小姑娘心里腹诽着,手指握住那粉红粗长的棍子,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耳边传来少年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扶音莫名的脸红心跳。
小手稍稍用力,抓紧了那不断晃动的长棍,上下揉了几十回,然后听到少年一声长长的低喘,暴涨的陰胫不断颤动着,在她眼前涉出浓灼的腋休。
扶渊涉过一回,神清气爽,拿过一旁的帕子将扶音的小手擦干净,又亲了她的脸颊好几下,这才抱着小人儿哄着她就寝。
扶音埋在扶渊的怀里,听着少年如玉壶冰琴般的声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在扶音十岁生辰这晚之后,她便开始了每晚都被扶渊娇养调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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