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过单薄的胸时,感觉到柔嫩的胸尖刷过掌心,于是停留该处,以指腹用力揉弄该处:“那么你说,你会想跟那女人做这种事?”
情色的动作让颖夏的呼吸短促,忙压着父亲不安分的手,用力摇头否认。他怎么可能会跟自己母亲……做这样的事?光是用想的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小夏喜欢跟爸爸亲热吧?昨晚那么快乐……”这么说的时候,还故意甩开儿子衣服外头那压制的手,手指揉捻小小的ru尖,享受那完全不同于颖夏身上其他地方的肤触。
低呼一声,颖夏看看前面驾驶位上的弈辰与前座的诚之,窘促提醒:“爸……不要……”
颖洛轻咳一声,jiāo代两个下属:“弈辰你专心开车,诚之注意看路况,小心有人跟踪。”
弈辰跟诚之不约而同拿出大墨镜戴上,后头俩父子太闪了,闪光度连外头的太阳都比不上。
果然是善体上意的好下属啊,颖洛决定过年时的年终奖金多发一些。
继续在车上欺负儿子,打发搭车的无聊时光,手指发了狠的蹂躏儿子胸前的两小红点,让柔软的顶端加添了些硬度,然后他强硬拉开儿子的外套,隔着棉质外衣就去tiǎn拭那尖挺。
“不要……爸……”好小声好小声,就怕被前头的电灯泡们听见。
颖洛才不管,舌头将儿子的衣服都濡湿了一片,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玩弄,他特别喜欢儿子欢爱时的无奈与颤抖,让他特有成就感。
颖夏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徒劳无功的想抗拒,这里是车上耶,先别管前面就坐着两个大男人,如今还是光天化日,要是有人从车窗外瞄到里头的荒靡情景,会让他连想死的心都有。
“真的不好……”掺了些哭音。
颖洛才不管他,用力咬了一下,颖夏像受到雷击似的,刺激直达xià ti顶端,本能xing的蜷起了身体,浅短的呼吸愈变愈急,他闭着眼猛摇头,就像猛兽前头垂死挣扎的小猎物,明知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却还是顺依本能想逃。
受尽调教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父亲,他是陷入肉yu陷阱里的小兔子。
……
颖夏参加丧礼回来后的第三天,中午从学校回家吃饭,路上接到一个电话,看着那来电显示,心一突,居然是叶若荷。
他的确有跟母亲jiāo换过电话地址,却从不认为对方会真的联络自己,他忐忑接了电话。
“你好……对,我颖夏……”回答的生疏拘谨也是没办法,分离十数年的母子根本无法熟稔的起来。
叶若荷手里拿着儿子的手写地址,一面讲着电话、一面估量这一区的别墅建筑。
一看就知道是有相当财力的人方能进驻的高级社区,她立刻明白颖洛留给颖夏的钱不可能是所谓的“一点点”,更别说大前天接送颖夏参加丧礼的那辆银色奥迪a8,市值四百多万元台币,这不是明目张胆招摇着说:“我有钱”吗?
更有意思的是,当天坐车里拉颖夏上车的人,就算带着墨镜,也掩不住天生的英挺帅气,不是颖洛还会是谁?
所以她今天特地藉探望儿子的理由,前来厘清真相。
“怎么,不欢迎我?”听出儿子的迟疑,她问。
“没有……你在哪里?妈……”那一声“妈”喊得极其别扭,但颖夏绝对不是故意的,二十一年里他用上这一声称呼的次数,绝对不超过自己五根手指。
“就在你住家社区的警卫室这里。”叶若荷说着,顺便给了年轻警卫一个俏丽的笑容,警卫还因此脸红了。
颖夏这时已经远远望到警卫室,听到母亲这么说,也没办法,只好请她等着,说自己马上到。
切断通讯,跟身旁的诚之说了这状况,诚之立刻跟颖洛报告。
颖洛根本不把叶若荷当一回事,却还是对这女人的突然来访产生戒心,就怕她是针对儿子来的,考虑了下,他决定招待那女人进来坐坐,好弄清楚对方玩什么把戏。
叶若荷跟颖洛在警卫室会合后,还问诚之是谁,颖夏老实回答是父亲派来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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