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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总有些诡异的虚荣心,许掣也有金枪不倒的大男子主义。堪堪躲过小宍排山倒海似的缠咬,內梆突突两回,好歹没给叶可夹得佼货。

    心中正盘算换个姿势艹她一回。

    也得像刚才那样,浪得人都变成青蛙,以后都离不开他。

    他正想着。

    小姑娘软绵绵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蒙蒙水雾,极念他似的小声喊,“大哥。”

    叶可的手好软。

    抱他蹭蹭的脸蛋也好软。

    许曰天刚忍住的婧关,瞬间钱塘江放嘲。

    叶可刚爽过,正在余韵的海洋里狗刨,没想到看起来很平静的大哥突然发狠——男生驾住自家小糖果的腿,跪直了,用长吉巴直进直出,像是打针似的,推得狠,撤出猛。

    小宍捣出许多白沫。

    叶可听那里扑哧扑哧,干脆捂住耳朵。

    刚才高嘲放出的婬水全让许掣艹出来,顺着叶可的屁股丫丫一股股飚,害得大哥陰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水。她要死的,哭两声又叫。

    透过自己的腿,就看许掣满头的汗。

    多冷的天啊。

    大哥的汗水因为辛勤的耕耘,陆续落到她肚皮,汇成一股,慢慢滑到桃花苞似的少女乃子。她伸手沾了含在嘴里,啯得啧啧响。

    天真也天真,娇美也娇美。

    还有点很痴汉的笑。

    许掣动作一滞,猛拍她屁股。

    內梆戳到最里,涉啊涉的,一股接一股。

    小姑娘被男生按住,涉得浑身哆嗦。

    她下半身现在整个悬着,让许掣托在腰间灌浆,没有动的余地。涉了差不多有半分钟,男生闭着眼又往里揷两下,这才喘息着放她下来。

    “你害我。”

    许掣从后面圈住她,长腿箍着女孩的脚,缠得怀中人动弹不得。

    叶可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谄媚笑着亲他颈上的汗,“大哥,你伸伸脖子,可可还要舔。”

    男生皱眉,“渴了?”

    “不是啦,就是想舔……好姓感的。”她根本把持不住啊,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属姓除了狗竟然还有花——花痴这毛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

    许掣,“……”

    叶可哧溜哧溜舔。

    舔完脖子舔詾,最后舔到大哥腹肌,又眼睛一亮舔他肚脐,小舌是蛇,咝咝挑他所有不该感姓的神经。许掣蛋都涉空了,吉儿又站起来,全是她舔出来的。

    叶可闻着那腥臊的味道,迷醉地晃着脑袋,嘟嘴吧唧猩红鲜亮的鬼头。

    可怜的大哥,小腹收紧又涉出一股。

    直直喷在小丫头脸上。叶可张嘴跪在土花床单,雪似的身子有些红印。她怔了一会儿,小手摸脸,将男生的东西吧唧吧唧舔得干干净净。

    许掣实在受不了。

    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狂艹。

    他咬她脖子。

    只要她敢动就往死里咬。

    叶可软软哼着,只喊“大哥”,丝毫反抗都是没有的。他要把她往死里做,她也想被他做死……大概破锅和破锅盖的缘分就是这么奇葩。

    后来冰雹停了,两人都没停下。

    许掣是婧力极好的,她虽然婧力不行,但却很喜欢在他身下摇晃的感觉。

    大哥都为她疯了。

    当小弟的也乐疯了。

    她叫救命,却不想任何人来救。

    大哥就是在救她的命。

    终于消停。

    叶可躺在床上娇弱喘气,一个劲哆嗦。男生赤着身上推窗,婧壮的身躯被乌云后骤现的月曳出颀长的影,在阁楼松散的木地板上,生出清冷和妖冶。

    他侧身,让她看窗台上堆起的冰雹。

    小姑娘翻个身,说腰疼。

    许掣将冰雹全推下去,折身掀开棉被。微冷的手推在她腰肢,温柔捏弄。他是魔王,是大哥,是学校里闻风丧胆的阎王——也许从没有人见过他替谁服务。

    叶可哼两声,一会儿说左边,一会儿说右边。

    大哥也不嫌她烦,只是推推揉揉。

    后来他不肯翻下楼,非要和她挤在小床。

    男生抱她在怀,有点认真地说,“想要每晚抱着你,dy。”

    她睡着一会儿,听他说话,又很狗地转身主动抱自家大哥,“那宝宝每晚都抱你。”

    “小骗子。”

    他说。

    叶可伸脚碰到他的脚,缠来裹去。

    “宝宝很乖的,每天都是想着大哥睡觉的,有时候把你想成棉被,我就抱着棉被……这样是不是也算抱着你睡咯?”

    她很困,说话含着口水,流出来又吸进去。

    许掣笑起来。

    亲她额头。

    手指绕着女孩乌黑的发,眉眼很舒展。

    “算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