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还不如搁在乔逸身上的心思多,老王八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吃腥的毛病!
收拾完宿舍,助理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助理前脚走,纪驰后脚打车跟上,看着助理的车拐进了周家老宅的别墅区。
纪驰拿出手机,天气预报说傍晚可能有雨,他也不着急,寻了个太阳晒不到的yin凉地方,用外卖软件订了冰淇淋,边吃边等。
直到傍晚,雨下起来,纪驰站在雨里湿了个透,才打通周怀璋的电话。
电话是老东西接的,声音醇郁,纪驰觉得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他放柔了声音,道:“周怀璋,我考上你的母校了,同样的专业呢,我是不是像你一样聪明?”
周怀璋在国内读过一年大学,便是纪驰考上的那所,也是金融专业,后来出了小明星那档子事,他退学出国。
母校算不上,感情终归是有点。
电话里雨声清晰,周怀璋叼着烟,含糊不清地道:“你在哪儿?”
纪驰声音发抖,冻坏了似的:“老宅门口啊,我不知道你在哪,这是我能找到的,离你最近的地方了。”
周怀璋没再说话,五分钟后,车灯闪烁,助理打着雨伞出来接他。见他淋得像个落汤鸡,嗔怪着:“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淋成这样,先生会心疼的。”
纪驰笑得乖乖巧巧,没有一点难缠的样子。
老宅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周怀璋约了朋友打牌,都是发小,知根知底,见到纪驰也不惊讶,笑着夸纪驰个子高,长得好。
纪驰扫了一眼,果然,乔逸也在。
保姆帮纪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纪驰头发也没吹,在睡衣外披了一条大浴巾,赤着脚从楼上跑下来。
客厅里已经支起了麻将桌,洗牌的声音哗哗作响。
纪驰拢着浴巾凑过去,头发还是湿的,刘海垂下来,压在眉毛上,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漂亮得像个玻璃娃娃。
他不叫周怀璋爸爸,只叫他先生,软声道:“先生,我不会打牌,能坐下来看看吗?我保证不乱动,也不吵你。”
周怀璋嘴上叼着半截雪茄,烟雾腾散,他眯起眼睛,没说行,可也没说不行。
乔逸见状,主动站起身,让出位置,道:“小驰过来坐吧,这里看得清楚。”
纪驰瞬间笑开,眼睛弯的像月亮,道:“谢谢乔哥!”
乔逸退到一边,纪驰拉开椅子坐过去,桌下的yin影里,他将自己光luo的小腿勾在周怀璋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
一根烟抽到底,纪驰主动拿起雪茄剪,将烟剪好,递过去。周怀璋手都不用动,侧过头,咬住烟尾,纪驰划燃长梗火柴,将雪茄点燃。
白色的烟雾细腻如纱,纪驰耸起鼻子嗅了嗅,赞叹着:“好香!”
周怀璋摸到一张好牌,心情不错,看了纪驰一眼,晃了晃夹在指间的烟,道:“想尝尝?”
纪驰点头,一脸纯良,道:“我成年了,可以抽烟的!”
周怀璋玩味似的看着他,将烟尾递过去,道:“别往肚子里咽,在嘴里转一遍就吐出来,尝尝味道就行。”
纪驰咬住周怀璋指间的那半根雪茄,鲜嫩的舌轻轻顶了顶,烟雾自唇边缓缓溢出,他着迷似的眯了眯眼睛,笑着:“果然很香。”
周怀璋顺势勾了勾纪驰的下巴,笑骂着:“馋猫!”
哪有当爹的带孩子抽烟玩,自一开始这俩人就没把自己放在父与子的关系上,他们踩着禁忌的线彼此试探,乐在其中。
牌打到后半段,纪驰已经趴在了周怀璋肩膀上,帮他码牌抓牌,偶尔自摸,吐着舌头炫耀似的笑,道:“看,我手气多好,帮你赢了好多钱。”
许是赢了牌的缘故,周怀璋的脾气出奇得好,他勾过纪驰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一口,道:“赢多少都是你的!”
脸被周怀璋的胡茬刺得发yǎng,纪驰抬手抓了两下,桌面下,已经把腿架在了周怀璋的大腿上。
牌局一直续到凌晨三点,纪驰困得直点头,周怀璋揽着他的腰推了麻将台,道,不玩了,改天再聚。
三个牌友都是开车来的,唯独乔逸尴尬,往常他都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