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好了,将夫人放下吧!”
“嗯!”司马冲天将沈容抱到了床上,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莲赶紧跟过来,把沈容的绣花鞋给脱了,又将她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放到一边,再拎了张热乎乎的帕子,轻轻地替沈容把脸擦干净。
装睡装得很辛苦的沈容:这服务还真是周到,堪比五星级了!
沈容伺候好了之后,雪莲又打来一盆热水,蹲下替司马冲天脱掉了鞋子,纤细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司马冲天的脚,细细地揉搓,眼底还暗含秋波,娇柔地问:“庄主,奴婢这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作为男主,司马冲天必然是器大活好、金qiāng不倒,不然怎么应付十个老婆,还有那群露水情缘的莺莺燕燕?被雪莲这么一勾引,他的胯下马上冒了起来,手一拽,就将雪莲提了起来,按进怀里,下腹往上一顶,捏了雪莲鼓鼓胀胀的胸口一记:“这就等不及了?你家夫人才刚睡着呢!”
雪莲也是个大胆的,一探身,一双玉臂勾着司马冲天的脖子,樱唇贴了过去,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娇滴滴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奴家想庄主了嘛!”
“是这儿想我,还是这儿?”司马冲天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起来。
好一对狗男女!他老婆都还在房里呢,就抱着侍女啃了起来,是人吗?沈容闭上眼睛都能听到两人激吻、衣服摩擦的声音。
看样子,他们是笃定她的身体不好,太困,会睡死过去,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瞧两人这熟练的样子,估计不是第一回 干这种事了。
沈容浑身恶寒,司马冲天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和下限。沈容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翻了个身,嘴里呜呜呜叫了出来:“宝儿,宝儿……”
原主的孩子才两个月,还没取大名,小名就叫宝儿。
听到她的呜咽声,两人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又贴在了一块儿。
沈容恶心得想吐,加大了音量,一个劲儿地喊着孩子的名字。
那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司马冲天扯开雪莲白生生的胳膊:“夫人梦魇了,你去照顾她!”
本来就要成就好事了,这么突然地被打断,雪莲有点不情愿,可她到底是个奴婢,卖身契都还掌握在沈容的手里,只能拉好扯掉的衣服,蹲到床边,握住沈容的手温声细语的劝慰。
这个晚上,司马冲天很烦躁,他被雪莲挑起了yu望,却得不到纾解,半夜,雪莲忍不住,又摸进了他的怀里,两人扭在一块儿,衣服刚扒了一半,沈容突然坐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宝儿……”
吓得司马冲天的小弟弟一下子就焉了,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
经过这一回,司马冲天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