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长河和文安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知道有这两个男人,讨不了好。他瞥了沈容一记,扭头走了。
他一走,沈容跟文安简单聊了聊案子的事。因为沈母突然出了事,签协议的事只能改天了。
“抱歉,今天麻烦你们了,改天请你们吃饭。孟军已经走了,我妈也已经脱离危险,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工作吧。”沈容勉强笑着对两人说。
确实,他们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文安和耿长河同沈容道了别,一起坐电梯下了楼。
出了住院部的大门,两人一同去了停车场。耿长河却没去坐自己的车,而是去敲了敲文安的车窗:“找个地方,咱们谈谈!”
“这么迫不及待?”文安降下车窗,调侃了一句,很快松了口,“好啊,老地方见。”
说罢,他先开车走了,耿长河紧随其后。
两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文安先进去,刚点完菜,孟军就进来了。他笑着说:“今天为了你的召唤,我奔波到现在,都下午两点了连午饭都没吃,你得请客!”
耿长河怔了怔,拿过菜单,又圈出两个菜,等服务员上来时,他问:“你们这里外送吗?”
服务员一怔,回道:“送,不过是按距离收取送餐费。”
“二医院住院部。”耿长河拿起笔记下了孟母住院的病房和沈容的名字、手机号码。
服务员接过,微笑着说:“好的,先生,我们稍后会为你把餐尽快送达。”
等服务员推开门出去,文安盯着耿长河看了好几秒,莫名地摇了摇头。
耿长河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解释了一下:“我是想起咱们没吃饭,沈容也一样没吃饭。出了这种事,她恐怕想不起吃饭,她要再出点什么事,她们母女怎么办?”
“我这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解释得这么仔细!”文安笑得很不怀好意。
耿长河无语:“我只是觉得她们母女太不容易了!”
文安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这天下的可怜人多了去,比沈容母女更惨十倍的人也不少,怎么不见耿长河去同情帮助这些人?男人对一个女人生出怜惜之心,进而关心她,往往是爱情的开端。不然怎么会有由怜生爱这个词呢!
不过他没拆穿耿长河,免得引起他的警惕。目前来看,沈容品行上没有什么大的瑕疵,xing格也还好,而且即将恢复单身,就算长河以后真对她动了心思,两人男未婚女未嫁,旁人也没置喙的余地。
他放下茶杯,敲了敲桌子说:“你说有事要找我,是什么事?”
他主动转移话题,耿长河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说道:“我想在离婚的时候,要求蒋丽妃赔偿她怀孕期间,我给她的一切开销,并给予我精神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