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劝一劝沈容,少一点,我们也很想把孟军他妈接回来。”
说到底,他卖了这么一通惨,就是为了讨价还价,为了钱,这一家子也真是豁出去了,当他不知道他们家好几套房子吗?文安轻轻摇头,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啊,我可以把你们的意见转达给我的当事人,不过怎么做,还是得看她的,我可做不了她的主。”
这是实话,孟父赶紧递上一支烟,感激地说:“有文律师这句话就够了,我等你的好消息。若是孟军他妈能平安出来,文律师可是咱们一家的大恩人,我们一家都感激不尽。正好,快到傍晚了,文律师若不嫌弃,就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吧!”
一顿饭就想收买他,这孟老头也太抠了,当他是什么人?
文安站了起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打了句官腔:“多谢孟先生的美意,只是我待会儿还要见个客户。我当事人的意思已经带到,告辞!”
“那可真遗憾,吃饭的事改天再说,我送文律师。”孟父热情地把文安送到了楼下,直到文安开车离开,他脸上的笑容才消失殆尽。
颓废地上了楼,孟父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孟军,问道:“你还能联系上沈容吗?”
孟军明白,孟父是又想让他私底下找沈容,说说情,看沈容肯不肯高抬贵手。可上次的事,他已经明白,现在沈容的心里没他了,他去除了受一顿奚落,没什么用。
“爸,要不就把钱给她算了!”孟军闷了两分钟说道。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掌握在孟母的手里,他一个月就几千零花,花完了,下个月再领,反正这些钱也没在他手里,就是给出去,孟军也没太真实的感觉,因为不用他出,这笔钱于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
可孟父是受过苦的人,即便他们家条件在当地还算不错,五十五万也要一家人辛辛苦苦攒好几年。他哪舍得就这么把钱给沈容了。
瞥了孟军一眼,他问:“五十五万可以付一套普通地段小三室的首付了,你上次看中的那辆车也只要二十多万。咱们一家三口,一年才攒一二十万,你就甘愿这么给沈容了?你工作六年,总共也就jiāo了差不多三十万在家里,要 攒齐五十五万,你得工作差不多十年。”
有的账不能细算,这一算,孟军也觉得肉痛了,可是:“沈容不会听我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去找沈容,只要能说服她让步,省的钱,拿一半给你,你不是嫌你的车开了好几年,想换辆新的吗?省下来的钱,你可以加到你的购车计划中,原来你妈说给你出多少钱,不变。”孟父不愧是做老师的,利诱的招数一套一套的。
孟军一听节省下来的钱可以给他买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