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平收拾了几年换洗的衣物,再把他的毛巾、牙刷、牙膏都收了起来,准备了满满一袋子,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些包装完整的肉食、水果等,拎着去了淞虹派出所。
双方一见面,沈容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出来了:“钰平,呜呜呜,他们怎么把你给抓起来了呢?这是我让你去的啊,警察,你们要抓就抓我吧,别抓我老公……”
在一旁的民警听了,脸上的表情那个一言难尽。从警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极品,竟然让老公去嫖,老公被抓了还想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这是从几百年前的封建社会跑出来的古董人吧,思想这么顽固不化。
邱钰平本来还有点生沈容的气。若非沈容昨晚让他去嫖,他也就不会遭这个罪了。
不过看她一上来就认错,还哭得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想,谁也没法事先预料到昨天晚上运城宾馆会有扫黄打非活动,这也不是她的错,气便消了几分。
“行了,别哭了,哭得让人心烦,把眼泪擦干,我有事情要跟你说。”邱钰平不大耐烦地说。因为沈容的一再退让,他连面子功夫也不屑做了,当着民警的面态度就很恶劣。
沈容马上从手包里拿出湿纸巾擦干了眼泪,还顺带把手背也放在桌子下,使劲儿擦了擦,然后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中xing笔,望着对面的邱钰平:“你说,我都记着!”
这幅认真的模样,让邱钰平无语极了,她当是上课听讲呢,还要做笔记!也不知道这女德班是怎么给她洗脑的,让她连习惯都改变了,包里不再放补妆的小镜子、粉彩之类的,而换成了笔和本子,几乎把男人的话奉为圣旨。
时间有限,邱钰平也懒得抱怨,条理清楚地一一吩咐沈容:“你去公司替我请半个月的假,就说我妈那边有老人生病了,我连夜赶回去了,要请半个月的假。”
沈容点头,在本子上写下“向公司请假”五个大字,然后问邱钰平:“是向你的直系领导请假吗?你有他的电话吗?”
邱钰平瞥了沈容一眼:“你记得住公司同事的电话?废什么话,待会儿你直接去公司找我们经理杨舟,帮我请假。这是第一,第二……”
提到第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往上一撇,瞄了站在一旁的民警一眼,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对沈容说:“你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把我被治安拘留的事告诉他,实话实说就行。”
沈容顿时意识到他这个朋友跟他关系不一般,否则,谁会把自己被拘留这种丑事一五一十地主动告诉对方?毕竟搁哪个圈子,因为嫖被抓住,治安拘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她装作没察觉这里面的反常,点头:“好的,告诉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