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霖县公安局那边联系,查一下,上周这个村子有谁过世,办了葬礼,跟着这条线索,就能查到徐安平的另一个身份了。”
小冯眼睛一亮,十指翻飞,兴奋地说:“是。”
把村子的名称发过去后,过了一个多小时,霖县公安局那边就查到了徐安平的真实身份。
徐安平,在霖县公安局的户籍上,还有一个名字,叫徐东平。他家家学渊源,其父就是贩du的,经常溜到东南亚那边去,走私du品回来牟取暴利。八年前事情败露,被警方追缉,因其持有qiāng械,拒不逮捕,在jiāo火的过程中,被警方击毙,当场身亡。
三十岁,本来已经订了亲,准备两个月后就结婚的徐东平也跟着消失了。
霖县警方查到,这次徐东平之所以回来,是为了参加他外公的葬礼。他十几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后来父亲死得也不光彩,叔叔伯伯之类的亲眷也不大愿意提起。他跟这些长辈也渐渐疏远,就跟母家那边的直系长辈还有联络。
马副队长看着资料上,徐东平的年龄。他父亲死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岁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长期与父亲相依为命,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真的不知道徐父做过什么吗?
不可能!从刘大海的供词中就可以发现,他对走私贩卖du品,寻找下游销售渠道,避开警方的盘查都非常有经验。这可不是光耳闻目染就能成的。
马副队长怀疑,徐东平很可能是徐父这个案子的漏网之鱼。霖县那边的警局也想到了这一点,决定再查一遍当时徐父案的资料,并派了熟悉当地地形的警察过来协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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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师跟着黑子的摩托车,从镇上出发,开出去约莫四五公里远后,车子停在了一个花红柳绿的村子前,村子外面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流过。几个男孩光着膀子,在水里摸鱼。
跳下车,陈律师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小山村背后是一座几百米高的大山,山上很多乱石头和杂草,抬头望去绿油油的一大片。有山有水,说是山清水秀也不为过,就是穷了一点,村子里很多都是低矮的黑瓦房,几十户人家,只有两户是刷得白白的两层楼房。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陈律师有点不习惯,拎着黑色的包,下了车,开口就问:“徐哥呢?”
“那儿,走吧!”黑子指了指西边那一栋白色的楼房,带着他们过去。
这座村子里唯二的好房子还有一扇能将车子开进去的大门,门口矗立着两只石狮子,威风得很。
黑子推开门,带着两人进去,大声喊道:“旺婶,来客人了,你给我两个嫂子切点冰西瓜吃,我带客人去见徐哥。”
“好嘞。”一个满脸笑容,腰上系着泛白围裙的朴实fu人走了出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