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十来天的工资了,而且桌子上的东西也没怎么吃,真是浪费。
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收拾了沈容,这15块也花得值。
他肉痛地掏了钱,走过去,扶着沈容:“走吧,回家睡!”
“我……还喝……”沈容带着一身的酒气,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
柯兴言把她扶出了饭店,低声抱怨:“还喝,一瓶四五块钱呢,看不出来你是酒鬼,想喝去牢里面喝吧!”
说完,他搀着脚步虚浮的沈容,往左侧一转,走入一条仅容两人并行的小巷子。
小巷子两边是低矮的瓦房,这个点,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巷子里非常安静。柯兴言也懒得伪装,搀着沈容的胳膊,快速地带她离了巷子。
一出巷子,外面的光线顿时亮堂了许多,沈容虚虚张开眼睛扫了一圈,这是一条比较偏僻的马路。马路两旁是一座一座的小院子,紧紧挨着,路边院子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不少枝干都死了,露出一截干枯的树枝,阳光就从上面倾斜下来,影影绰绰,照亮了这一片天地。
柯兴言熟门熟路地把沈容带到路边的一座院子前面,抬起手,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女人小跑着出来,拉开了门,往外一看,见是柯兴言,她赶紧拉开门,让柯兴言扶着沈容进去。
等柯兴言进去后,她探出头,往外面扫了一圈,见没人,松了口气,赶紧把门关上,焦急地跑了进来,对搀着沈容站在院子里的柯兴言说:“真要这么做啊?”
柯兴言冷笑了一声,扭头看她:“怎么?打退堂鼓了?”
那女人咬了咬唇,犹豫不决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怕,兴言,要不算了吧!”
“算了,你觉得熊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会放过你我?”柯兴言一句话问得那女人脸色苍白,见她吓得六神无主,柯兴言又说,“别忘了,他已经对你产生了怀疑,现在不是你想算了就能算了的!”
那女人被他这么一吓唬,顿时没了主见,握住手:“我……我听你的。”
柯兴言勾唇一笑:“熊靖呢?带我过去。”
“这边!”那女人在前面引路,赶紧把他带到了左侧的一间屋子,推开了陈旧的木门,指着被子里隆起的一团说,“今天中午,我把你给的yào掺在汤里给他喝了。喝完他就喊困,说要眯一会儿,我刚才推了推,他睡得很死,推都推不醒!”
“放心吧,这yào能迷晕一头野猪,更何况一个人。他不会醒来坏咱们好事的。”柯兴言把沈容推到了床上,然后对那女人说,“快点,把他们的衣服脱掉。”
说着,他跟那女人,三下五除二,迅速把沈容和熊科长的外衣剥掉,然后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