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pào打金宫,囚禁要员,还有宗室重要成员,最后真正促成了皇室还政于民之后,她就疯了。”
人xing总是慕强的,甭管这位冕大人当年做的事情,是不是损伤过周松淳这个阶级的利益,说起这位的时候,周松淳的语调还隐隐露着一丝丝羡慕。
可他这话江鸽子就听不懂了,他挠挠耳朵问到:“我好歹读过几本历史,那上面说,皇室在一七六八年就还政了吧?”
周松淳闻言不在意的一摆手道:“那不重要!历史就是满足自己,写给后人提前虚荣一下的玩意儿,事实上二十五年前这个国家大部分的权利……”他用手指指天空,一脸神秘的说到:“还是那位说了算呢!”
江鸽子听他这样说,便惯xing思维的赞叹了一句道:“呦,这位冕大人,还是个民族英雄啊。”
周松淳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了:“殿下!您在说什么啊?都说了冕大人就是个狂人,狂人您懂么?狂人简而言之就是个疯子,什么民族英雄啊?就因为她的这次动乱,间接造成国家经济倒退十年不止,她还促成了民间接连生出六十多个党派,如果她不是曾经的王位继承人,她的那些罪行够吊死一千次的了,还民族英雄,民众可不感谢她!”
听周松淳这样说,庄九德先生就在一边chā话到:“大人!您这个论点角度不对,别乱给殿下讲历史,您是贵族出身,老朽可不苟同您的论点。老朽认为冕大人的行为最多是过于理想化了,手段也过于激烈了些,虽然民众大部分不感谢她,然而她的出发点还是没有错误的,毕竟还政是没有错误的,老夫过去加过几个组织,恩,一串儿溜达下来,还是觉着当年她扶持商盟是错的,老朽看来……”
眼看着老头要长篇大论的说下去,江鸽子便赶紧阻止到:“哎!停!停!我一个半文盲,你们能不能说点我明白的,我现在连这位到底是谁还没有摸清楚呢?甭跟我说那些深入的,我就说她是民族英雄有错么?如果没有还政于民,九州依旧在旧系皇室的世袭统治下发展,是不能健康发展到现在的,对吧?”
九德先生呵呵笑着道:“民间也有您这样的论点,其实我跟几位社会学家,哲学家也常探讨这个问题,每次也是不欢而散。冕大人当年的想法是好,然而还是太过于理想化了,您要知道各国国情不同,九州自立国起,就一直在王权的统治下逐渐前进……”
老头儿在地板上画了个图形,遗憾的一摊手道:“这个国家没有经历过战乱,各阶层在王权的cāo控下一直在稳步发展,民间其实并不如冕大人所说的那样饱受压迫,怨恨统治阶级,并且……咱这个国家的上层,中层的民众,大部分就是从旧系的世家,士人转换过来的,冕大人无视这股力量的存在,所以她的政策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还过于激进了,手段也残酷了些……难道贵族就不是民众?曾经的士人就不是民众?中产阶级,豪绅就不是民众?所以她不是民族英雄,民族应该是多阶级构成的。”
呃,你这老头给人上课上习惯了吧?
江鸽子砸吧砸吧嘴儿,有些鄙夷的用种花键盘侠的语调杠道:“你就直接说我们这个国家奴才多,奴xing重!我们不愿意离开主子就对了呗,还什么民族是多阶级构成的?三常郡的民众就不是民众了?甲咼人就不是民众了?弱势群体自古是哑巴,能说话的,啧!也就是你这些人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
九德先生闻言一愣,很显然,江鸽子这种说法他们听来还是很新鲜的。
他品品这话,越品就觉着越有滋味,听上去极其过瘾,然而出于学者角度他也冷静的告诫江鸽子到:“殿下出身寒门,命运多有波折后看问题难免偏激,老朽不想与您过度探讨这个问题,虽从字面上来说,国家与国民的利益始终是统一的,而在这个统一的大旗帜之下,还有个残酷的名词叫做,大部分人的利益!规则从来都是为大部分人的利益而服务的,被大部分人认同的规则,就是世界正确规矩,您明白么?”
江鸽子不想明白这样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