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按在桌子上,强制着做了好久,最后他抽身出来,把浓热的精液都射在我雪臀和一双玲珑玉腿上。他这次爽的厉害,射了好多出来。我在他身下高潮了那么多次,快感与罪恶夹击,使我几乎昏厥了,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戈亚回过神来,忙将我抱起,只见木桌上,我的泪迹沾湿了一大片。
戈亚这时候又心疼了,后悔不该如此逼迫我。他抱着我低声哄了一阵,给我擦眼泪。我心知在这里已经待了太久,必须赶快回去,强忍下满心纠缠苦楚,不顾腰腿还软着,从戈亚手里挣脱,扔下他走了。
戈亚在后头欲言又止,毕竟还是没跟上来。
我避着人,尽可能快的往房间走。我体内还留着戈亚的精液,随着我步伐,慢慢淌滑出来,粘黏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更加心虚。总算到了房间,我立刻钻入盥洗室中,此时天色尚早,侍女们还没给我准备沐浴的热水。我用凉水擦洗身体,把戈亚的东西都清去,仔细查看身体,确认他没给我留下什么痕迹后,稍松了口气,继而鼻子一酸,又红了眼圈。
我到底在干什么?就算雷昂现在还不 。知道,过几天乌瑟回来,这层虚假的平和就会被撕裂,我现在又为什么拼命掩饰?
我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沾着凉水的湿巾贴着我的大腿,降低我的体温,一会儿就让我冷的发起抖来。我这才凝神,咬紧嘴唇,仍然努力的擦拭身体,试图将戈亚的气息全都抹去,一丝都不能留下。
能晚一天败露,也是好的。
晚上雷昂来我房间时,我还泡在浴缸里不肯出来。他以为我是在药浴,坐在浴缸边,随手一摸水,眉头就皱起来了。
“水都凉了,还不出来。”他说,直接把我从浴缸中抱了出来。
虽然已经是夏初,王宫城堡中还是十分阴冷,要烧壁炉取暖。我在半凉的水里泡了半天,一被抱出来,顿时冷的发抖。雷昂抱着我走出盥洗室,坐到壁炉边上,扯过毯子把我包住,将我抱在腿上暖着。
自小到大,他脾气又臭又硬,唯独我,是他宁可自毁外壳,也要小心呵护的那抹柔情。他把我环住,用体温给我取暖,手还在我身上来回搓着。我靠在他怀中,心中酸楚难忍,不敢抬头面对他。他这坚岩包裹的温柔,我还能拥有多久?在他知道所有丑事之后,他又将如何对我呢?
我坐在他膝上,颤抖一直止不住,缩成一团,十分可怜。雷昂心里软成了面团一般,手摸上我的脸,捧起,柔软的吻落了下来。
在他嘴唇即将碰上我的那一刻,我真的怕极了,下午戈亚对我的掠夺还印在我的记忆中,仿佛每个细胞都还带着他的气味。我好怕雷昂会察觉,想躲,又畏惧于欲盖弥彰。犹豫瑟缩间,他已经含住了我的唇,温存缱绻的亲吻了我。
怀抱着心虚被他亲吻,脑中就一直浮现出下午与戈亚的放浪情景。想象着戈亚的亲吻,占有,那种純肉欲的粗野,与现在雷昂爱怜的温柔,形成鲜明的对比。当我在戈亚怀中时,心里全是对雷昂的愧疚,可现在被雷昂亲吻着,我却又为了对戈亚的无情而懊悔。我该怎么办?这两个男人,我又何尝愿意伤害其中任何一个?
他从亲吻中能感受到我的被动,以为我还是因为寒冷,动作更轻柔了几分,把我抱上床去。我并不想做。不久前被戈亚结结实实的操了几次,平息了我身体的饥渴,也给我心中注满了负罪感。可我又不敢拒绝雷昂。他知道这几日是我媚药效力的高峰,若我反常的不肯做,他必然能看出端倪……我无法可想,只好在他身下闭上双眼,强迫自己承欢,接受我今天之内的第二个男人,进行这违背我意愿的性爱……
好在我的身体足够敏感,被他爱抚,便淫性翻涌,雷昂沉醉在欲望之中,便忽略了我的异样。在这埋藏了无数秘密的王宫,我这接待了数个男人的房间里,雷昂结实的身躯全裸,将我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而我手脚环着他,把脸藏在他的颈窝与胸膛,不让他看见我满脸挣扎,和不受控制滑落眼角的泪珠……
接下来的几天,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戈亚没有再来找我,我与雷昂夜夜厮守,直到国王与准王后带着大队人马,在王都人民的热烈欢迎之下,返回了王宫。雷昂亲自到宫外迎接乌瑟。多年来,父子二人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十分真挚,乌瑟为雷昂付出了一个慈父所能的全部,培养他,爱护他。雷昂也对父亲满怀敬仰,视他为榜样。十年征战,开辟了和平盛世后,父子再度重逢,
乌瑟的欣慰,雷昂的激动,不用细表。
这座王宫终于完整了,国王,王储,王后,各就其位,让宫廷的气氛都鲜活起来。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喜气洋洋,仿佛充满了干劲儿。而混在其中的惶惶不安的我,彷如一只害群之马。
自从乌瑟回宫,雷昂就没来过我的卧室。转眼几天过去,我每天都心惊胆战。我知道雷昂在等待跟乌瑟开口的时机,而当那一刻来临,也就是我的死刑宣判了。
我每日如行走在刀锋之上,麻木的做着女官的工作,绝望的等待着命运降临。这一天,终于来了。
入夜时分,有人敲了我的房门,告诉我说,国王陛下在等我。
我心跳剧烈的如同擂鼓,差点瘫软下去,可我无处可逃。我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迈开发软的两腿,披上件斗篷,跟着来传令的侍从下了楼梯,向国王套房走去。
楼梯上下的侍卫们都被撤走了,走廊里空荡荡的,在烛火的映照下,阴暗死寂,仿佛王宫里空无一人。侍从推开套间的门,便在门口止步,躬身示意我进去。到了这里,我所有骨气全吓得无影无踪了,站在门外六神无主了一刻,又知道不可能在这里站一辈子,在极度惶恐之中,懵懂的迈入房间。
身后,房门无情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