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累点也没啥,因为苏菊香现在心里比吃了蜜的感觉还甜,因为她儿子董大力和洋媳fu娜塔莎很快就要回国结婚了。
在农村用山泉水和柴火做的饭菜吃起来是格外的香甜的,苏菊香把十多个人满满两大桌子丰盛的菜肴做好后,就让董老师打电话给吴甜甜,让吴甜甜带陈教授等人来村小学这边吃饭。
对苏菊香来说,她是第一次做饭招待教授这么有学问的大人物,因此对她来说既有些诚惶诚恐的,又感觉特别的荣耀。
陈教授见了苏菊香坐的饭菜,色香味俱佳,忍不住夸赞道:“这位大姐真是太贤惠了,做这么多好吃的招待我们,实在太丰盛,太客气了。大姐,我要和你合个影,愿意吗?”
苏菊香见陈教授昂首挺胸的样子,长长的络腮胡十分有大学者的风范,更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男xing魅力,苏菊香的兄弟姐妹个个都长得漂漂亮亮的。
若不是因为小时候太顽皮,爬上灶台一不小心栽进煮着滚烫猪食的大锅里把脸蛋烫伤得惨不忍睹,她成年后绝对将是个绝色大美女,也会有更大的梦想,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说不定嫁一个陈教授这样的大教授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苏菊香紧张地搓着手道:“当,当然愿意啦,我会洗一张很大的照片出来挂在我家堂屋里。”
陈教授就让吴甜甜帮忙用手机拍照,见苏菊香脸上带着面罩,感觉奇怪,就说:“大姐,把帽子和面罩摘下来吧,这样子拍照又拍不着你的容貌。”
“陈教授,不怕你笑话,我摘下帽子和面罩会吓着你的,我是个残疾人,小时候因为太顽皮了,我整张脸都让滚烫的猪食给烫伤了,留下十分难看的伤疤。”
脸上的伤疤让苏俊华几十年抬不起头来,对女人来说,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漂漂亮亮,光彩照人地活一辈子?很多人可以瘸腿少胳膊,可以忍受癌症的折磨,但就是不能忍受毁容的打击。
但现在不但全村人不再对她苏菊香指手划脚,说她是个怪物了,洋儿媳fu娜塔莎见了她毁容的脸蛋,抱着她大哭。
说妈妈你真是太辛苦,太伟大了,等我挣了钱,我一定要带你去整容,让你重新变得漂漂亮亮的。
苏菊香早已习惯了这种难看的脸,都这把岁数了,整容倒不必的,但娜塔莎的一番话语彻底暖化了她的心。
因此苏菊香现在也不排斥把帽子和面罩摘下来让人看。
陈教授要求她摘下帽子和面罩她就在众人面前摘下来了,苏俊华以前也没有仔细看过苏菊香这张毁容的脸。
今天仔细看了看,心里还是十分心疼的,菊香嬢嬢带着这张脸生活了三十多年,可见这三十多年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煎熬过程。
如此漫长的煎熬,菊香嬢嬢的精神不但没有崩塌,还如此顽强地把一个家cāo持得这么好,养育董大力和董今这么一对优秀的儿女,菊香嬢嬢实在太伟大了,真羡慕大力哥和董今有这么好的妈妈啊。
陈教授见了苏菊香的脸也十分的动容,抓住她的手道:“大姐,我虽然钱不多,但我要赞助你去国外最好的整形医院整容,不是因为你的脸蛋不好看,而是你如此善良勤劳,每一个女人都有权利漂漂亮亮地生活。”
“不用了,陈教授,我都一大把岁数了,去整容纯粹是浪费钱。”苏菊香很为陈教授的义举感动。
“大姐,你今年多大?”
“我虚岁45。”
“我都快五十岁了,我比你大几岁,看来我得叫你大妹子,大妹子,你还这么年轻,还有一大段美好的人生呢,挣钱为了啥啊,不就是让自己的人生变得越来越美好么?
你就不必推辞了,我身体还算硬朗,没什么大毛病,退休后也有退休金,存了一点钱留着能干什么,什么有意义的事都干不了?
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既然有这个缘分认识,我吃你做的饭菜,我也不客气,我赞助你去整容,你也不要客气了。”
陈教授要慷慨赞助苏菊香去做整容手术,让众人都很钦佩他的善举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