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姜春艳不动声色帮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折叠或拿衣架支撑得整整齐齐收捡在衣柜里,的确姜春艳是不一般的贤惠与勤快,苏俊华能娶个这样的老婆,甭提会有多幸福。
“华仔,你在找啥啊?擦干头发上的水,快上床睡觉吧。”苏俊华竟然一点都不猴急,不过姜春艳可没什么耐心了,催促道。
“哦,春艳姐,我的短裤我买了很多呀,怎么一条都找不到呢?我说过我的内衣裤还有臭袜子不用你帮我洗,你是不是全拿去洗啦?”
“没有呢,前几天我把它们全都扔掉啦,扔掉也污染环境,我就和别的易燃垃圾一块烧掉啦。”
“这些内裤有些我就穿过一两次而已,当垃圾扔掉了岂不是太浪费了?”苏俊华有些生气。
“因为这段时间连续下雨,天气潮湿,你的这些衣服上都长满霉毛,穿这样的衣服对身体很不好的,所以我没告诉你一声就全扔了,几条内裤又值几个钱,五块钱一条,要不哪天我去镇上买一打新的来赔你。”姜春艳面带笑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心说,华仔,我都这样开门见山给你摆明态度了,你还装什么装呢。
苏俊华终于翻出一条沙滩短裤,快速穿在身上,身上有了衣物的遮挡,苏俊华这才感觉自然起来。
苏俊华习惯xing地摸了下自己空dàngdàng的胸口,这才记起他进入随身农场之前是站在床上,玉坠肯定是在床上,现在姜春艳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只好礼貌地问:“春艳姐,你有没有看到我那条吊坠,我去河沟摸鳖的时候把玉坠搁在枕头上。”
“什么吊坠?我没看到啊,要不你自己来床上找吧。”姜春艳嘴里说让苏俊华去床上找,却躺在床上不挪动身体。
这不是摆明让苏俊华那个啥么?
“春艳姐,麻烦你起来一下,我找下我的吊坠,就耽误你一分钟。”苏俊华对姜春艳赤果果的暗示装聋作哑。
嘿,今天这华仔究竟是咋啦?吃错yào啦,还是脑子坏掉了,作风跟往昔完全判若两人啊,姜春艳心里纳闷道。
苏俊华不解风情,姜春艳心里憋着闷气,赌气道:“我困了,你的坠在枕头底下压着呢,你自己来拿吧。哈欠,我睡了。”
姜春艳说着闭上眼睛,抿了抿樱桃小嘴,好像真睡觉似的,不过姜春艳的鼻息好像有些粗重,心里狠狠道:“华仔,你真是笨死了,怎么还不行动,榆木疙瘩。”
“春艳姐,那我就,就得罪了。”苏俊华说着伸手过去,手挨着姜春艳的头发犹豫一下又缩回来,思想激烈斗争一番,又伸过去,缩回来,反复几次,最终咬咬牙,把手伸到姜春艳头发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在我后背压着呢。”
苏俊华又把手伸到姜春艳后背底下摸了摸,还是没有。
“滑到腰上了。”姜春艳鼻息变得越来越粗重,苏俊华挨着她都能感受到她脸皮上的热度。
苏俊华为何这么紧张这颗吊坠,因为天亮他要开车去省城坐飞机飞往香港和郑胜利相会,一起去参加香港富豪和明星扎堆的顶级慈善美食大赛。一方面是送王先生回家找家人,了却他一桩心愿,另一方面他要借此机会拍卖昂贵的黑松露筹集一大笔资金,既然解决自己的资金困难,又帮李锦绣一把。
姜春艳的暗示苏俊华怎么不懂呢?在这关键时刻,如果没找到吊坠,苏俊华的计划又将落空,两情若是长久时,他如果决定娶姜春艳为妻,难道还急这一小会。
苏俊华现在是个有事业心有担当的男人,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能贪图一时的儿女情长而因小失大,何况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想着董大力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董老师一家伤心yu绝的样子,苏俊华哪里还有心情和姜春艳缠缠绵绵到天亮啊。
苏俊华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到姜春艳整个身子底下摸一遍,姜春艳突然侧转身,猛地把苏俊华紧紧抱住,呢喃道:“华仔,我冷,抱紧我。”
姜春艳明明身上滚烫滚烫的,还说她冷,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可姜春艳依然是闭着眼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