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口,你压根就没受伤。”张巧巧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对余建说:“你捉弄人也不换个时间,你爸正在卫生所打点滴呢,他肝不好,以后隔不了多久就得来输yè,可你却这么不懂事,耽搁你爸爸治疗。”
“什么,我爸的病这么严重啊?”
“不想吊水也没关系,回去买点何首乌给你爸爸补一下,而且还得连吃几个月。”
“何首乌多少钱一斤啊,我等会儿就去镇上买。”
“一斤,你还是问多少钱一钱吧,那东西贵的很。而且镇上的何首乌质量不好,吃了也没多大的用。”说完张巧巧便掉头就走。
“那怎么办啊,张医生你帮我想想办法。”余建急忙追上去说。
而听到何首乌的陈阳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刚才昏迷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何首乌,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假如有的话挖来给余建爸爸当yào材也是好的,虽然自己和余建有矛盾,但他爸爸还是挺好的,上个星期还免费帮他们家从田里拖了一车稻子回来。
何况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张巧巧,用何首乌讨好一下她也是好的。
想到刚才唇齿jiāo融的感觉,陈阳便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上快速的升起,那还是他的初吻呢,没想到感觉这么美好……
打定主意,陈阳便直接去了后山的树林,后山离的比较远,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
到了后山,还得沿着小路往里走,这条路是最难走的,特别是现在这个季节不仅杂草茂盛,而且du蛇众多,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条。
所以陈阳只能拿着木棍在前面探路,这样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才总算找到了那一堆刺树。
刺树由十几根一人多高的刺丛组成,每一根都挨的很紧,压根就无法穿进去。若是砍的话也很费力,因为刺树全身带刺,枝干又有韧xing,砍一刀就弹一下根本就砍不倒。
就在陈阳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他眼前的视线忽然发生了变化,只见挡在他前面的刺树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硕大的何首乌。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有脑震dàng?”陈阳敲了敲脑袋以为自己眼花了。可就在这时,眼前的画面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不对,就算是眼花可为什么偏偏看到了何首乌呢,难道是因为我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何首乌?”
想到这一点陈阳急忙将注意力集中在何首乌上,果然五秒钟之后他眼前的景象又出现了变化,他又看到了草丛中的何首乌。
“看样子是真的有何首乌,只是我怎么忽然有了这种本事,难道是因为徐建在我脑袋上砸了一下的原因,这么说我还因祸得福咯。”
想到这一点陈阳立马就乐了,找了一个离何首乌最近的地方开始砍树。
他连续砍了半个多小时,砍得气喘吁吁浑身带刺才看到了何首乌的影子。原来在刺丛的中间有一片很小的空地,何首乌就长在空地的中央。
挖到何首乌,陈阳越发的兴奋起来,回去的路上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心里盘算着今天能挖到第一颗何首乌,明天就能挖到第二颗,反正林子这么大,这种宝贝东西应该不少。
拿着何首乌,他先是回了家,本想洗个澡之后去卫生所找张巧巧,可才进家门他就发现他妈有点不对劲,他那强势果敢的妈妈好像哭过了。
“妈,你怎么了?”陈阳急忙走上去问。
蒋慧冰瞪了他一眼,眼中含着泪说:“你一下午跑哪里去了,不是叫你在地里守着吗?”
“我去了一趟后山,发生什么事了?”
陈阳有些委屈,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娘两相依为命,生活bi得他原本温婉的母亲完全变了样,但也正因为这种改变,他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不然在这个落后的山村,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带着孩子怎么能活的下去啊。
第三章 我只问你赔不赔
“咱们家好好的一块地全被姓余的给毁了,一个破坟地,两个组争的不可开jiāo,将我们地里的菜踩的一颗都不剩,你说说看以后咱们吃什么?吃西北风吗?”
“你跟我说是谁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