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宰割的份,此刻也是面不改色。
老余头拎着这一布袋的夏枯草,幽幽的走到了陈阳的面前,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夏枯草,一只手揉搓起来,眼睛直勾勾瞧着手上红艳艳的夏枯草。
“果然……你小子倒是挺会采yào的,自己采的yào,比我们的都好,村里人一直说夏枯草是长气力的草yào,不光可以吃,在跌打扭伤的地方嚼碎了抹一抹也非常有效。”
陈阳就在老余头的身前,却也没有用正眼看他,“你想干什么就直接说,少唧唧歪歪的像个婆娘。”
老余头听到这话,小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苍老枯瘦的手指,紧紧的扣在陈阳的下巴上面,恶狠狠的说道:“行啊,小子,我这就让你来个痛快的!”
说着,左手用力的捏着陈阳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那夏枯草就往陈阳的嘴巴里塞。
陈阳挣扎起来,可一来全身都没有力气,二来,这一左一右的两个大汉,死死的控制住自己,让人完全动弹不得。
老余头发了狠,“吃!你给我吃!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吗?”
陈阳没法反抗,只有紧紧的咬紧牙关,老余头用力的往他嘴里塞,夏枯草磨得的陈阳嘴巴生疼。
老余头弄了几下,夏枯草竟然一点都没有进去,恼怒起来喊道:“给我把他的嘴巴弄开!”
听到这话,那背手拿着黑棍的男人,走到了陈阳的身前,没等他反应,那黑棍的棍端已经打在了陈阳的右肋下面。
陈阳疼的喊出声来,可这一开口,老余头像是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紧忙把那还沾着泥土的夏枯草,往陈阳的嘴巴里硬塞起来。
陈阳再想闭嘴,已经是千难万难了,那老余头根本不管,死命的往里塞着夏枯草。
陈阳被弄的没法呼吸,最后只得吞咽了起来,那夏枯草的根茎和泥土,划着自己的嗓子下去。
陈阳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怪味,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老余头瞧见陈阳这样的情形,非但没有罢手,脸上更露出诡异的笑容。伸手又从布袋里掏出一大把的夏枯草,不管不顾的继续往陈阳的嘴里塞着。
陈阳一阵阵的干呕,可老余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旁边的人,看着呵呵的笑着。陈阳的眼泪流的更多了,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草yào的缘故,还是因为心里的屈辱和愤怒。
没一会功夫,那布袋里半袋子的夏枯草都被老余头塞进了陈阳的肚子里,老余头见陈阳没什么反抗了,也不敢弄的太凶,停手笑着说道:“小崽子?怎么样?把这么贵的草yào当饭吃,我对你不错吧。”
那些大汉见陈阳被老余头弄的半死不活,也都不再去管他,只是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陈阳趴在地上,干呕了几下,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张开的嘴,血水从嘴角不住的流了下来。
陈阳喉头甜丝丝的,阵阵的发疼,而在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样,这夏枯草他以前采过不少,一般都是跌打损伤时用来外敷的,而且全身都感觉像是放在火上烧烤一样的难受。
“小崽子,你再多嘴啊,我看看你还能说什么!”老余头说着伸手抓过陈阳的头发,把他的头撕了起来。
手一松,陈阳的脑袋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又垂了下去,老余头干笑两声,瞧着趴在地上陈阳。
“东西都装好了没?”老余头对着手下喊道。
“早弄好了,就这么放过这小子?”一个汉子说道。
老余头虽然年纪一大把,腿脚都不怎么灵便了,竟然还伸脚踢了地上的陈阳一脚,“这小子跟死狗一样,万一这弄死了,那陈家寡fu,不得天天晚上来我家里闹。”
几个人猥琐的笑了起来,老余头跨过陈阳,“走,赶紧把东西给你们老板送过去。”
“等等……。”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后面地上传来。
老余头和大汉们都是愣住,扭头瞧着,陈阳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你们……别想就这么走了!”
老余头有些震惊,没想到这小子的生命力如此的顽强,“小崽子,你老老实实的躺着,再多话我让你什么都说不出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