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票子!”
“实际上,我一点都不想懂。”杨棠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骅哥有多大能耐,但如果连我这种新加入的小弟都能每月领一刀,那么收保护费那点钱肯定不够发工资,剩下来钱的路子无非就是黄、赌、du了!”
“嘿~~你小子……”贱人有点想乐。
杨棠却抢先道:“你别说话罗健,听我说,我怎么分析那都是我自己想的,跟你没关系,但你要一g质可就变了。”
贱人愣了愣,随即点头道:“行,你说!”
“如果是黄的话,首先一个,官面上要有人,不然就算有场子还不是照样得被警察天天扫,而雾都这儿,官小了不行,至少得有个厅局级的靠家才能让人放心,我不知道你嘴里的骅哥有没有这么大能耐!”
听到什么“厅局级”,贱人就有点懵,他在骅哥面前除了够忠够勇之外,关系网方面的事还真不了解多少。
“第二,全华夏都禁赌,想靠这个挣大钱,官面上更得有人,这又得看骅哥的能耐了。”
听杨棠老提“官面”,贱人不禁有些烦了:“没大的罩着,小的不行啊?”
“多小?”杨棠问。
“科长行不行?”
杨棠闻言露出个蛋疼的表情:“如果你们只是想混一两条街的话,没问题,但我就恕不奉陪了!”
这话一出,贱人又懵了,因为就他所知,骅哥的势力拢共才几条街,而他刚才给杨棠开出的工资完全是信口胡诌,反正先把人拉入伙再说,就跟牠妈搞传.销似的,只要你一脚chā进烂泥里,再想洗白可就难了。
“你说了这么大半天,就是不想跟我干啰?”
“干屁呀!”杨棠有点不耐烦了,“你以为黑涩会那么好当的?”
贱人不服道:“我现在不就是么?”
“你?你只是小混混!”杨棠不屑道,“在华夏这个地界,想要在道上出头,除了靠打打杀杀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你又要说‘官’!”
“屁!”杨棠忽然觉得像罗健这种蠢货出去混了这么久,还没被人卖了数钱真是走了狗运!莫非那个叫骅哥的也是个棒槌?“找靠家那得是你在道上声名鹊起以后,不然一个混混要啥没啥的,谁牠妈理你呀!”
“那最重要的是?”贱人已经被杨棠忽悠瘸了。
“最重要的……呵呵,我来问你,如果骅哥现在叫你去砍人,你去不去?”
“去!”贱人几乎没有犹豫。
“那如果骅哥叫你把人砍死呢?”
“砍死?”这一下,贱人就有点犹豫了,但迟疑了几秒后,他还是重重点头:“砍死就砍死!”
杨棠不禁翻了个白眼,戏谑道:“那你就该进去吃牢饭了,甚至可能吃花生米!”
“qiāng毙我?不会那么严重吧?”
“怎么不会?你砍死了人,杀人偿命,不qiāng毙你qiāng毙谁?”
“可、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杨棠一脸的不屑,“你这个小弟进去了,骅哥手底下还有别的小弟,懂?这就是最重要的一条!”
贱人霎时愣在当场。
杨棠不再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径直回到了球场上。
贱人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什么时候走的,杨棠不知道,他打篮球打到往常的时间就回宿舍午休了。
然后下午又是连堂、做卷子,循环往复地备战高考。
一晃到了晚饭的点,坐在食堂里,杨棠还在琢磨,貌似今天就已经是第七天了,技能固化还没完吗?或者说本身就是一场梦?
上完晚自习,杨棠仍未等到他想要的明悟,心里多少有些沮丧,却并没有“看上还是山”的显在脸上,让同寝三人看出端倪。
回到宿舍后,杨棠四人很快洗漱完毕,各自倒头便睡。
也不知睡着了多久,杨棠心里蓦然升起明悟:「身体素质增强完毕,技能[伤痕措手]固化完毕!」然后他的心神就又进入了金色雾霾之中。
这一回,金色雾霾正中赫然矗立着一尊神祇般的人形雕塑,怎么看怎么像杨棠本人。
整座雕塑晶莹剔透,像水晶玻璃,它的头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