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不要军哥安排,我要你给我保证,我儿子好好活……”
“行,我保证你儿子会活得好好的,小学,直至大学,然后成家立业,幸福美满……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再记得有你这么个爹了,而你也必须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杨棠轻描淡写道,“如果两条里有一条没达到,那我就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了,uand?”
“我明白、明白…”
这时,锅巴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不行啊军哥,这颗zhà弹似乎拆不了……我和拆弹专家试了几次,愣是没敢动!”
“那就别动、别动!”瞎眼嫌犯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那颗zhà弹应该是‘怪弹魔’的杰作,没法拆,疏散半径五十米以内建筑里的民众就好!”
闳军似有不甘地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当然,‘怪弹魔’的弹有一半连他自己都拆不了,何况别人!”说完这句,瞎眼嫌犯立马问道:“大师,我这算不算立功啊?”
“立个屁,你不说弹拆不了吗?”杨棠根本不信这个邪,“我偏要试试……”说着,他已冲出了安全屋,任由嫌犯和闳军怎么叫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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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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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记麻辣馆,地库。
锅巴和两名全副武装的拆弹专家正围在zhà弹前束手无策。
“都滚开,围着zhà弹能吃饱嘛?”
杨棠风风火火冲下来,将锅巴仨人给驱散了。然后他自己凑到zhà弹前瞧了瞧,旋即狞笑起来:“呵~~这尼玛‘怪弹魔’挺时髦的嘛,把zhà弹线路给整成七巧板了。”说着回头冲锅巴嚷道:“那个谁,给把剪刀先!”
锅巴大着胆子走上前递过剪刀,同时提醒道:“大师,这zhà弹线路颜色太多,别轻易下结论啊!”
实际上,zhà弹引bào的基本原理都是相同的,线路颜色越多的zhà弹就好比价钱越贵的车,都是四个轮子,一般的普桑能跟法拉利比嘛?zhà弹也是一样,线路颜色越多越不好拆,反向推之,安装的时候制弹人只要稍一恍惚记错了线路颜色,那么他很可能当场就嗝屁了,不会有成品zhà弹问世。
所以,普通的制弹人最多把zhà弹线路弄成三色或四色,甚至大巧不工,直接红蓝两色,让拆弹人选a还是b,对了就一好百好,错了也一了百了!
但实际上真正有难度的zhà弹还是这种线路有五种颜色以上的,它不仅对拆弹专家够狠,实际上在被制作已经考验了一把制弹人的生死!
不过颜色线路再复杂的zhà弹在[鹰眼]之下也原形毕露;杨棠开启[鹰眼]看过zhà弹后,扪心自问判断道:“怎样剪线才能保证计时器停摆且zhà弹不会bàozhà?”
很快,褐色线路亮起了金光,然后蓝绿两条线同时亮起了金光,接着是白色单线亮起金光,再是红黄黑三线同时亮起金光……整个过程就跟密码组合似的,稍有差池,轰一声,拆弹的人也就该玩完了,这也就是撞上了杨棠,换别个人来,只能是摇头兴叹!
“我要四把剪刀,锅巴留下来,其他人都给我撤出地库……”
杨棠喝叱出声,但周围的人无动于衷,结果锅巴以安保局的名义重新发号了一遍施令,在场的人随即便走得干干净净。
杨棠见状冷哂道:“安保总局~~好了不起喔!”
“大师,您就别取笑我了,行不行?我也就一小马仔,要不谁憋这儿拆弹啊!”
“ok,不数落你了,抄剪子,听我指示…”
“啊?让我剪呐?”
“你剪我剪都一样,关键是这二十九条线的顺序不能剪错!”
“大师,七种颜色,每种各四条,是二十八条线吧?”锅巴纠正道。
“呵呵,幸亏你跟那俩专家没动手开剪,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杨棠冷笑不已,“你用手去摸摸,第四根白线下面有什么?”
锅巴试着一摸,“卧槽”,原来白线背面还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