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谭宇辰连面都没见过,我害他什么了?”
陶妤妃白了他一眼,道:“可我弟弟现在被国家队征召,专攻跳高跳远,最近他还说要兼项五千米跟一万米,完全成牲口了都!”
“哟,都奥运项目耶,你不如叫他把马拉松、铁人三项、十项全能也给兼了!”杨棠玩笑道,“到时候他就跟美国那啥游泳名将一样,一届七金,还是跨项,多嘚瑟!”
“你少来,宇辰的身体素质啥样我还不清楚,他全都是因为修炼了你传给他的功夫才有现在的成绩,这要是被人戳穿……”
“放心吧,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能看得穿……其实就算他说了,也要有人信才行啊!”杨棠哂笑道,“现在这世道,人们相信的是科学,是尿检!”
陶妤妃柳眉微蹙道:“可是我总觉得宇辰要夺了冠有点胜之不武……”
杨棠却一点类似的心理负担也没有:“我的陶大班长,既然你说到胜之不武了,那我倒要问问你,排除职业化程度很高的足球网球这些,一般的体育运动员最耀眼的是什么时刻?”
“应该是……奖牌挂上脖子上那一刻吧?”陶妤妃迟疑道。
“不全对!”杨棠摇头道,“因为金银铜牌一般来说都是铜做的,金牌镀金银牌镀银,就算真是纯金纯银牌又能价值多少钱呢?所以运动员最耀眼的时刻在于他站上领奖台高举双臂接受观众欢呼祝贺的那一瞬间!”
陶妤妃闻言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子。
“那么问题来了,奥运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几年或两届奥运会后,把当年那届奥运会运动员的b瓶尿样拿来复检,结果轻易就检出某一个或几个金牌运动员服用了兴.奋剂,随后就会有官网公告出来,说取消某某某金牌,然后由哪国的某某某递补,可实际上这并没有什么屁用!”
陶妤妃白了杨棠一眼,驳道:“有错改过,怎么能说没用呢?”
“可问题是,当年得金牌的运动员早成了体坛名将,数年间广告代言不断,赚得钵满盆满,而当年的银牌得主早在那届奥运会后就黯然退役,如今已成了一名熟悉业务的销售代表,虽挣不了大钱倒也饿不死……问题是,此人明明有一飞冲天的机会,却被落后的尿检技术给扼杀了,你说他冤不冤?”
陶妤妃沉吟两秒,终叹口气道:“冤…”
“这不就结了……你弟如果奥运夺冠,至少是以实力扼杀的他人成名之路,而不是以兴.奋剂扼杀了别人的前途,就凭这一点,还有什么好指摘的呢?”
“倒也对,听你这么一解释,我心里舒畅多了!”陶妤妃不禁媚了杨棠一眼,“对了,我们系课上完了,也都考完了,寒假你打算怎么回去?飞机还是高铁?要不要我帮你买票?”
“免了……最近两天我在京城还有点事,大概十六号回去!”杨棠道。
陶妤妃不太信杨棠的话:“今天都十四了,二十四就春节,你能有什么事儿啊?”
杨棠苦笑道:“有了帮了我忙,我总得在节前谢一谢人家吧!”
“帮你什么忙?你打算谢谁呀?”陶妤妃刨根问底道。
杨棠扭过头瞪了陶妤妃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开车:“陶班呐陶班,我发现八卦属xing大涨啊你!”
“切~~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了呗!”陶妤妃噘嘴道。
杨棠见状,正打算说“其实也没什么”,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
也没看来电,杨棠直接接通了耳机:“喂?”
“棠棠,是我…”久违的白可卿的声音传了过来。
“哟,稀客啊白大美女,咱俩这都多久没联系了?”杨棠打趣了一句,边上的陶妤妃却一下坐直了身子。
“哪有…”白可卿难得撒了下娇,转而正经道:“晋王寿辰后我出国了,月初才回来,今儿找你有正事!”
“正事儿?讲!”
“这不快春节了嘛,你有什么好的春联没有?”
“春联?!”杨棠愣了一下。老实说,他知道的春联不少,但他们家从祖辈起就没什么贴春联的习惯,导致他也不太重视春联,不经意间就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