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多进气少,而白方看起来有些气喘,但却掩饰不住他脸上的喜悦,甚至还有心情向台下挥手致意,丝毫没有刚刚才打杀了一个大活人的觉悟。
台下观众有骂娘撕投注单的,也有向台上竖起大拇指的,还有些人自顾自的在说私话,根本没在乎台上刚死了人。
第二次押黑方的巴斯气得又把投注单撕碎扔了。
好死不死的,前面坐着的花哨男显然是买中了白方拳手,正高兴得手舞足蹈,看得巴斯眼睛都红了。舞了一会,有点累了,花哨男总算停了下来,双手合什,嘴里大声念叨着:“buddha.bless(佛祖保佑)!”
巴斯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用英语嚷道:“去牠妈的佛祖!”
这话一出,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花哨男、阿迪达光头,还有那俩中亚保镖齐齐回头,恶瞪向巴斯。
见此情形,杨棠捂着脸,都不知该怎么帮腔才好!
多少有点心虚的巴斯却鸭子死了嘴壳子硬,一句道歉也没有,反而满脸不屑道:“怎么?想打我?你们清楚在这里动粗的后果吗?”
这时花哨男脸上早没了嬉笑和玩世不恭,只剩下一脸怨怒,他双眼瞪得牛大死盯着巴斯,用腔调怪异的英文道:“在这世界上,我最讨厌两种人,一是低种姓的贱民,二就是渎佛者……看你的样子是拉美裔吧?如果按种姓制度来划分,你只能是最最低贱的达利特,连首陀罗都算不上,来呀,给我打死这个比狗还低贱的家伙!”
听完这番话,巴斯的脸绿了,原本就有点红的眼睛更红了,一副随时可能杀人的模样。
杨棠见状,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索xing懒得开口劝说什么了。
与此同时,或坐或站在附近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显然他们发现有乐子可瞧了。当然,也有一些不愿沾麻烦的家伙悄悄退得远远的,然后用桌子搭台,站高了看。
现场的局势一触即发。
这时,主持人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冲花哨男招呼道:“啊哈~~原来是都lun兄弟到了,有人看到你的手下杀了看门犬,得赔啊!”
花哨男都lun闻言脸色没什么好变化,冷然道:“不就两条狗嘛,赔就是了!”言语间,他指着巴斯继续道:“可这个家伙亵渎佛祖,我今天一定要让他去投畜生道!”
听到都lun的话,主持人顿感头疼不已,要是因为别的起因而产生摩擦,他可能还能从中调解一下,但现在巴斯涉及到了宗教问题,那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巴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当下振臂高呼道:“佛祖就是狗屁,老子信的是耶稣,你待怎地?”
这话一出,都lun血贯瞳仁,暴喝道:“给我杀了他!杀了这个异教徒!”其实如果他不喊后半句话,恐怕周围的佣兵们都会袖手旁观,不过在场超过半数的佣兵都信耶稣,听到“杀异教徒”这样的字样,他们顿时按捺不住了。
拳台下方这一块顿时sāo乱起来,主持人见势不妙,一溜烟也不知躲哪儿去了。
“保护好都lun少爷!”阿迪达光头叫喊出声,自己却一马当先,直接左右冲拳齐发,攻向了杨棠跟巴斯,明显把杨棠当成了巴斯的同伙,可实际上杨棠只是站得比较近而已,与巴斯更只属于点头之jiāo。
眼见光头的拳已搠至眼前,杨棠知道再解释也无用,不禁骂咧道:“靠,还想一箭双雕,找死!”话落之时,他已用左掌扣住了阿迪达光头的拳头。
不过光头的另一拳巴斯却没挡住,硬生生被搡退了三四步,这才稳住身形。
巴斯心头惊骇不已,他没想到光头的拳力如此凶猛;可同一时刻,阿迪达光头却在心惊杨棠的爪力,钳住他的拳,令他只感手骨yu裂。
都lun也看出了阿迪达光头吃了杨棠的暗亏,立刻冲那俩中亚保镖叫嚷道:“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快点去帮忙啊!”
“少爷,我们……”俩保镖正想解释,那些被巴斯煽动的信耶稣的拉美裔已然围拢过来,照着都lun和俩中亚保镖的头脸就是一通猛揍狠砸,直捶得他们仨哭爹喊娘。
不过三百多人的地下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