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利民重重一巴掌拍在贝勒耳畔的墙壁上,贝勒听见后整个人猛地一缩,双手挡在面门前一通乱摆:“别打我、别打了……我说、我说……”
“那好,说说你们一共几个人?为什么要去树中闹事?”万利民直截了当道。
“报、报告政斧……”
听到“政斧”二字,万利民有点懵,边上有便衣立马附他耳解释道:“万队,查过了,这小子是个二进宫的主,上个月才从里面放出来。”
“报、报告政斧……我们一共七个人进的树中,翻墙进去的,从后门那里,不不不过……”
“不过什么?”万利民叱问道。
“不过我只认识浩哥,另外五个人我都不认识……”
“不认识怎么会坐你们的车?”万利民冷笑道,“你别告诉我这车是那五个人的。”
“是浩哥让我跟小安开了他的车去机场接的那五个人。”
万利民闻言一怔:“噢~~浩哥就是跟你一起昏迷的人吧?他真名叫什么?还有,那五个人你看在眼里,他们的情况你应该也能猜到一些,说一下!”
“浩哥叫武浩,我听说他爸是市局的一个什么领导,但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贝勒也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另外五个人四男一女,有三个人都像是打下手的,剩下那两个,其中一个浩哥叫他堂哥,剩下那个看着跟浩哥不熟,但跟浩哥的堂哥好像很熟的样子。”
“武浩?他堂哥?”听到这儿,万利民心中总算有点数了,可还是忍不住跟边上的便衣同事对视了一眼,因为威霆车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买得起的,而市局领导不可能蠢到拿来历不明的钱买车,由此看来武家经济状况不错,也能进一步推断出武浩之父收入不会太低,相应的,武浩之父在市局的地位也就不言而喻了。
“万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市局领导里边就两个姓武的,其中一个我认识,他家子女都在外地读书,这会儿应该都不在雾都。”
“那另一个呢?”万利民追问道。
“新上的副局长,武烈。”
“是他?!”万利民闻言,眉头大皱。武烈这个人他也听说过,基层侦查员出身,目前已是正厅,为人强势,不好惹。
踟蹰了一会,万利民回过头来又问贝勒道:“武浩带他棠哥去树中到底想干嘛?”
“找人。”
“找谁?”
“找武浩堂哥那个朋友的马子,是个读高二的女生,不过我们在cāo场上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好被另外几个女生堵着,带头那女生扇了那马子一巴掌,然后武浩堂哥那朋友就疯了似的扑上去,一脚把扇耳光那女生踹倒了,再之后……”
贝勒叨bi叨的,算是把整个事件复述了一遍,听得万利民跟便衣们面面相觑。他们完全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如果贝勒没有说谎的话,那这起案件就很糟心了。
按照贝勒的说法,武浩堂哥的朋友打人并非无缘无故;更重要的是,若整件事只是几个女生冲突或单方面欺凌的话,那这件案子最多也就是个民事纠纷,哪怕带头扇耳光的女生被打得很严重,但只要智力没有受到殴打的影响,那也就是赔钱、拘留的问题;可目前的问题是,由于前置诱因引发了群体xing后果,一百多学生昏倒当场,能不能救过来还两说呢,所以案情想不大都不行!
“那你知道,武浩他堂哥去哪儿了吗?”万利民心念电转把所有情况都捋了一遍,向贝勒问出了又一个重要问题。
“那几个人应该就在那面那小楼里……”
顺着贝勒手指的方向,万利民等人一下就看到了杨棠家的住宅。
一幢七八十年代的旧式小洋楼。
“那是……”
“应该是雾大其中一种教授楼,像这样的小楼里,一般是住两家人。”有了解情况的便衣解释道。
“那现在怎办?要不要直接上门?”另一个便衣chā嘴问道。
这也正是万利民犹豫的地方,家宅跟威霆车还不大一样,毕竟车里车外一目了然,很难藏住大活人,所以暂时扣押威霆车上的人,即便是弄错了,他们这些便衣也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