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的捉弄?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著玻璃窗,把她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著她,一只手臂还枕著她的头。
这不是梦啊!她不用回头,却已经很清楚在她身后的是林俊逸,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点竟然就在李云刚全家去上海参观世博会的时候。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规律的敲著,她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昨天那个惊慌失措的她,可怎么到了最后她居然还迎合著他,难道她是个天生yindàng的女人?
她和李云刚的房事在几年前还很和谐,只是最近几个月,夫妻感情发生了隔阂,丈夫李云刚冷落疏远了她,更是长期冷战未曾zuoài,她居然胡思乱想起来,以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远她,而她为了报复丈夫李云刚而利用按摩甚至给侄儿人ru喝来诱惑侄儿,虽然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柏拉图之恋,但是不正显现出她yindàng的潜质。
天啊!难道她真的是一个yindàng的女人,当丈夫李云刚不理她时,她便百般勾引英俊的侄儿林俊逸,当丈夫李云刚出远门,她就和侄儿勾搭上红杏出墙了。
“宁薇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就是一个yin娃dàngfu。”
内心底一个谴责的声音厉声说著,心没来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她看了看搁在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但已了无睡意。
她动了动身体,觉得到两腿间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适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来,耳边听著林俊逸规律的呼吸声,她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看著他。
她睡在他的右侧,他侧著身体拥著她,刚才转身时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开搁在她腰上的左手,轻轻的挪了身体,想把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时,她的手指仿佛感觉有羽毛清拂过,她意识到那是林俊逸的杂草,心忽然又颤了下,脸腾的热了起来,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她身体里狂放驰骋的ji bā野兽了。
想到她贪得无厌的需索,心理百感jiāo错,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像挣脱了枷锁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尽,但是当gāocháo过去,却徒留下重重的罪恶感,就好像少女时代自慰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竟然有种不想再抚摸自己身体的厌恶感。那种莫名的罪恶,直到李云刚带给她第一次的快感后,她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丈夫李云刚能和侄儿林俊逸的强悍相提并论吗?她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宁薇收回手,没有去摸林俊逸的ji bā,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林俊逸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她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gāocháo后,她已经是昏昏yu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著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著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小逸,大姨该拿你怎么办?”
她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著酒意她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她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她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她的翻脸无情了。
她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
心底一个声音质问著。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宁薇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dongti,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麽宁静,她的芳心里却是一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丈夫李云刚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从今夜之后将会大有改变。
宁薇现在只知道昨晚的床上,她不但被侄儿夺去了人妻贞cāo,也在侄儿林俊逸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gāocháo,之後的自己勉强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