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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阙 欲速不达
    沈云深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眼可怜巴巴望她爹爹,时不时难受哼唧一声,明明自己很想要了,却不肯说,抬腿曲起,脚往她爹爹身下探,意思很明显——希望她爹爹投桃报李。

    哪知沈清都在她挨上之先,灵敏捉住她脚脖子,笑,“爹爹现在不需要这个。”

    一边和颜悦色说着违心话,一边看着她使坏,骨节分明的手指边揉边蹭她稚嫩的皮肤,慢慢往脚心滑退,他的手很烫,所到之处熨出酸痒,顺着血管,溜遍全身。

    “哼……”沈云深颤抖轻吟出声,手无力抓着床单,急得眼里渍出水光,汪满哀怨,抽气唤他,“爹爹……”

    “嗯?……怎么了?爹爹压着你了?”说着,不慌不忙从她身上起开,握着她脚的手倏地张开,修长的手指准确插进她的脚趾间,紧紧交扣,掌心抵着她脚心,看她欲追他起身,用力压下,让她的腿双双折叠在胸前。

    “嗯!”

    虽然身体娇软,这姿势也是不舒服的,而且怪异不雅……

    下身温柔的顶弄紧跟而来,奇妙的触感再激得沈云深一颤,弓身昂起脖子看,视线被自己的膝盖和爹爹握的脚遮住,一声短促的“嗯”从喉咙里撞出紧抿的唇,“爹爹……”

    音落,折叠的双腿被她爹爹扣着慢慢向两边撑开,让她渐渐看全了腿间逼血冲脑的画面——她爹爹居然趴在她私处,用脸在那里耕耘!

    眼睛瞪大,脑袋空白之余,隔着衣服却能明显感受到爹爹的鼻尖拨蹭着她的小肉芽,唇舌在她更下一点的肉缝处大口抿动、钻探。

    啊!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的,爹爹风致清华,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怎么可以碰触她那里!

    沈云深迷思尽醒,不知哪来的气力,撑身坐起,一手推着她爹爹的额,扶他起开,另只手压着袖子,喘着气眼巴巴给他擦脸。

    她未真正经人事,如此挑逗,下身并没有水,可她就是觉着许多脏秽,不能玷污了爹爹一点儿。

    嫌擦得不够干净,最后捧着她爹爹的脸,从鼻尖吻到唇上,吻、舔、吞、咽,没有情欲,只要吻到她认为干净了为止。

    沈清都的回应却是货真价实的吻,汲汲索取,箍在她柔软背上的手背收紧,变热、轻颤。

    他知道,若再不放开,他又会做出连自己都出乎意料的事了。

    握着单薄的肩膀,轻轻推开一点儿,呼吸粗重,“深儿,你什么时候才懂……”

    没等沈云深回过味追问懂什么,沈清都及时痛痛吻上来,很重地碾磨几个来回,放开,试图转移话题,“那只小鹦鹉……”

    沈云深迷蒙的眼里顿时一亮,心境彻底大清,“啊,我把它忘了,还在陈哑巴那呢。”

    边说就跳下床去。

    沈清都再叹,她还真像如今的雷雨,来得快,去得快。

    也罢,自己正好退到一边独自静心。

    沈云深对这鹦鹉是真心喜欢,把它挂在月洞窗前,唧唧喳喳给它取名字,选来选去,定下“彩哥儿”。

    又教它念诗。

    她念得嗓子发干,彩哥儿来去还是最初那句“怡然自得”,真是颇为丧气。

    沈清都走过来笑,“训鹦鹉不是一夕之功,它也比不了你聪明,一联诗,怕是记不住。得从简单的开始教,比如教它,‘云深’、‘云深’。”

    哈哈,沈云深一喜,爹爹夸她聪明!

    还教鹦鹉念自己的名字!有点脸热心跳的羞喜……

    “等它会叫你,再教其它。”沈清都逗着逗着也觉着好玩,并无别想地细心给她支招,“欲速则不达,慢慢来,急于求成反倒损耗了你的心神。”

    沈云深水到渠成地被他哄睡了,临睡前还不忘问,“爹爹,我教它三天可以么?”

    第二天,沈云深一早醒来就不见爹爹,张手一摸,床边都是凉的。

    奇怪,今天又不用去学堂,也没说要去见晏爷爷,人呢?

    麻溜地梳洗了去找人。

    找至书房,隐隐听见她爹爹的说话声,似乎还提到她了。

    沈云深好奇,放轻步子,再一次躲在窗外听她爹爹的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