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异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决心,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的慢慢cào的,谁知他确猛的用力一cào,把整根大yáng ju一chā到底,自己的小xué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东西又大,被他这一chā入,实在是痛极了。美玉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下将他紧紧缠住。赵子杰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chā,大gui tou时而研磨着她的huāxin,时而揩擦着两片yin唇,直cào得美玉全身乱扭,féitun猛挺猛摇,来配合他的强劲有力的chā抽。
这一阵猛攻猛打,喘息声、浪叫声、弹璜床被压动的声、yin水声,汇成了一片美妙的jiāo响乐,既悦耳又动听。赵子杰感到gui tou上被一阵火热的yinyè冲激着,烫得他全身发麻,大gui tou被她的huāxin吸吮得异味特殊,顾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chā。美玉痛快得四肢酥软,瘫痪在床上,yin水就好似江河缺堤一样,凶猛直泄而出,使她的féitun浸yin在满是床单的yin水中。赵子杰也不管她的死活,仍旧继续的疾抽直送的猛cào着,好像要把美玉的cào破cào穿方才甘心似的。美玉连连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转过来,全身乱扭,好像似要避开赵子杰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赵子杰此时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龙,野xing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着冷颤,一股浓浓的yinyè冲向gui tou,使得赵子杰再也忍不住了,大gui tou一阵酥yǎng,腰脊酸麻精关一松,一阵力挺、把大gui tou都chā到她的zigong里了,一股滚热的精yè全shè入美玉的zigong里面。赵子杰大叫一声二人都已达到xing爱gāocháo的颠峰,相拥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美玉的一双媚眼凝视赵子杰一阵,说道:“小心肝!你好厉害,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姐姐这些年来的xing饥渴,被你一下子都给解决了,好过瘾!好满足!”“亲姐姐!我也好过瘾,好满足,妳的小xué真像是个会吃人的嘴一样!嘿!妙品!极品!老师娶了妳,真是艳福不浅!”“别提他!姐姐从今夜起就是你的太太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打通电话给我约好时间、地点,姐姐马上就到!小心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钟。假若可能的话,天天都像这样,赤身luoluo的搂抱在一起,该有多好啊!”“那我问妳,生了几个孩子,多大年纪了?”“只生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二了。”“难怪!姐姐的xué那么紧、那么小,亲妹妹!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玩呢?”“你说吧!小亲亲!”“到时,我打电语给妳。”“嗯……好吧!要是我不在家,老头接听时会啰哩啰嗦,增加麻烦。那你把公司的电话抄给我,必要时我也可以打给你。快十一点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老头又要问东问西的真讨厌!”二人起来穿好衣服,赵子杰把电话号码抄给她,再亲吻抚摸一阵,走出饭店分手而别。
赵子杰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刚刚坐下。蔡秀娟端了一杯茶进来,随手jiāo了一封信给他说道:“杰弟,把信看完就烧掉!”翻身而去。赵子杰将信袋打开一看。”亲爱的杰弟:我已说服了我的婆婆,她已愿意接受你的赐予,请你星期六来吃晚饭,在我那儿玩一夜,让我婆婆侍候你上半夜,姐姐侍候你下半夜。深爱着你的娟姐敬上。”赵子杰看完欣喜异常,然后把信用火烧掉。
转眼已到星期六了,到了秀娟家中,经秀娟介绍后,方坐在沙发上。赵子杰凝视她的婆婆一阵,只看得白太太(秀娟的夫姓)粉脸通红。白太太生得倒也秀丽,ru房圆大、小腹微突、féitun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嫩。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钟。秀娟把一双儿女叫去睡觉,安顿好了,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你陪妈妈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又对她婆婆道:“妈!妳还坐着不动干嘛!”白太太羞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