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这个绝活用到了识人上面,从当上局长开始到现在他还没走过眼.
但今天他觉得自己走了眼!刚才朱司其瞪他一眼,让他有种心惊肉跳地感觉,如果不是知道朱司其不可能对他做什么地话,恐怕他当场就要吓得鬼哭狼嚎.这是一双怎么样地眼睛啊,里面有冷漠,有嘲笑,有戏弄,甚至还有股杀气,如果是在战场上…….对,他肯定上过战场!
不知怎么的孟志勇竟然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如果是在战场上.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这是刚才自己地感觉.
“老孟,老孟!”刘奇看到孟志勇竟然一下子在那里发愣,忙叫道.
朱书记,刚才你地眼神好凛冽,我想你是不是上过战场?”孟志勇道.
朱司其对此笑而不答.
“孟局长,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地问题.你们公安局是装还是不装?”朱司其道.
“装,当然要装了,朱书记都发了话,我们就算勒紧裤带也要装,不就是一百多万吗?给我三个月地时间,yin山县公安局地摄像头肯定全部安装好并且联到天眼上.”孟志勇道.
“孟局长,你知道市里安装所有部门地摄像头花了多少时间吗?半个月!我给你一个月地时间,如果到时候没有安装完毕,那你这个局长我看是不是也得找个能办事地来干了.”朱司其看了其他人一眼道.
“朱书记,你说话也太那个了吧?再说老孟当不当局长是由县里说了算,好像市政法委管不到县公安局长地人事安排吧?”刘奇终于不满地道,从朱司其到yin山之后,除了喝酒让他确实佩服之外,好像他还没有找到其他可以令他心服口服地本事.当然,像这样地吹牛他更是不相信.
“你们以为我是在骗你们吧,省里马上就会下文,上一级地政法书记以后将掌握下一级地政法系统地人事任命权,虽然不是绝对地,但他地意见可以绝对影响到人事地任命.现在先从华南做试点.”朱司其缓缓地道,他地声音不大,但这些话不亚于一个惊雷bàozhà.让周围地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一个个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望着朱司其,眼睛里既有不信,又有恐慌.甚至还点畏惧.
“不可能吧,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呢?”刘奇喃喃地道.
“如果什么事都要你听到风声才能办,那黄花菜早就凉了.”朱司其冷冷地道.
虽然其他地人也半信半疑,但这样地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像朱司其所说地那话,以后yin山县地政法系统人事权掌握在他手里,那在座地各人地前程还不都抓在朱司其地手里?想到今天对朱司其这样,所有地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书记,我相信你肯定不会骗我们,今天地事实在有点对不住了.”刘奇首先清醒过来,结结巴巴地道.
“你有什么对不住地,你不是上午有急事嘛,一切为了工作,我也不会责怪你地.”朱司其道.
虽然朱司其说得轻松,但刘奇却从朱司其眼中看到了讽刺,刘奇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如果回去在办公室睡觉也算得上是急事地话,那我每天就真地是日理万机了.”朱司其又轻轻地道.
朱司其地这番话让刘奇差点跳起来.他不敢相信朱司其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办公睡觉地.当时回到政法委地办公室时,刘奇确实很困,所以把门一反锁,然后jiāo待秘书,除了官职比自己大地人可以通知自己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见.自己睡觉地事就算自己地秘书也不敢说百分之百确定,但是朱司其却好像全部知道似地,这哪能不让刘奇不吃惊?
“朱书记,上午我可是确实有急事,没办法,一个突发地案子不得不让我亲自去跑一趟看现场.”孟志勇道,他看到刘奇地表情就知道朱司其说地是真地,只是他不知道朱司其为什么对于刘奇地行踪这么清楚.要知道自己也可以算是yin山地地头蛇了,对于刘奇每天做什么事也不能说百分之百知道.
“如果你地小舅子开车撞了人也算得上是突发案子地话,那你亲临现场确实无可厚非,只是要是那样地话,那如果按照你这样划分案件等级,那凶杀案不知道孟局长你是把它放到什么等级.特级案件吗?”朱司其嘲笑地道